位于云南边陲的一个小镇,勐满镇,这里隶属美丽的西双版纳,风景秀丽,由于十几年前政府的高度重视,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
2017年7月7日十点,勐满镇,哈尼族上中良村,这个朴实的山寨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无不让村里的每一个人感到无奈和震惊。
一栋别墅内,此时正有几名公安人员勘察现场,就在半小时前,他们接到了群众举报,说这里发生了命案,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慕。
这些公安,都是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员,十分钟的勘察过后,基本已经推敲完毕,犯罪嫌疑人就是这家屋子的主人。
案发现场是在寨子较为偏僻的一角,这里周围五十米都没有建筑群,算是偏僻之地。而正是这样的偏僻之地,才导致报案时间和案发时间整整相差了三个小时,没有及时给公安部做出有效的应对时间。
命案现场,有两名死者,他们的身份基本确定,是寨子里的人。其中一名正是这家的女主人,叫陈洁。而另一名是这家男主人的弟弟,叫阿伟。
对于犯罪嫌疑人的信息也基本确定,就是这家的男主人,叫阿节,身份证上的信息就是这样的奇葩名字,算是爱伲族的一种古老取名方式,而作案动机也随后确定,属于仇杀。
从现场勘察下来的证据显示,两名死者的体态都是衣不遮体,加上随后的精子检验结果,可以确定女主人体内残留的正是男主人亲弟阿伟的。加上现场凶器上全是男主人的指纹,所以这起案件基本告破,通缉令也快速发了出去。
具体这里发生了什么,一切只有这里的男主人才能知道,而当天根据居民反应,男主阿节早晨去过镇里,还买了一捧鲜花回家。
不错,案发当日,是七月七日的七夕节,说也奇怪,这天正好也是阿节两口子的结婚纪念日,所以为了庆祝这个纪念日,阿节当天就早早的结束了割胶,兴高采烈的来到了镇上。
“服务员,问下结婚纪念日需要买什么花合适?”一家花店内,阿节微笑的走了进来,看见服务员后就问了出来,他准备先买一大束美丽的花束,在接媳妇来镇里大吃大喝大买。
其实,阿节日子过得也是惨,持续了两年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如今他也是想通过这种浪漫的手段试一试还有没有转机。
阿节长相还过得去,有点娘,是个外表阴柔的青年,年纪25,身体较为瘦弱,一般人看到他的感觉就会觉得他在吸毒。不过这也不能怪阿节,他这样仿佛就是天生的,天生羸弱,阳刚之气不足,所以结婚后,夫妻俩的房事每每都很不和谐。
“这位老板!我推荐你买这个,这个很适合新婚的你们,而且味道非常好闻!”
“嗯!的确很好闻,那就买这个了,帮我包装起来!”阿节选定的很快,几分钟时间,捧起鲜花便出了店,接着就迫不及待的骑上了摩托车,轰起油门朝着寨子驶去。
“哎!跟了我你也算命苦,希望这次你可以再施舍我一次造人的机会,如果还是不能怀上,那我们只能民政局见了。”阿节回去的路上想了很多,归根结底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妻子,所以做好了离婚的准备。的确,是他的不行,房事不到一分钟就结束,精子质量也不是很高,所以久而久之,阿节后来的生活基本没碰过他老婆,所以造人计划被无限搁置。
虽然一切都有些幼稚,可阿节还是很期待今天自己的表现,所以架着车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就把摩托悄悄停在了家门别墅外,接着一溜烟的跃进了高墙。
“咦!怎么阿弟的摩托车会在这里?”翻墙进入后,阿节微笑的脸疑惑了,别墅里正有一辆熟悉的摩托。
“他没去割胶吗?今天没有雨啊!咦!不对,这是什么声音?……”阿节越走越近,到了摩托车处,就开始打探,不过很快一股奇怪的声音吸引住了他。
“呵呵,原来是跑到我这里看我波老师和了,看来……咦!不对,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随着阿节细听,本想淫笑的他,突然就变得惊讶起来,这声音仿佛在哪里听过。
“这不是媳妇的声音吗?怎么这么浪?不好!在偷人?”前脚还在思索自己弟弟的事情的阿节,后脚听到声音后就不淡定了,马上,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袭上心头,特别是那种啪啪啪的声音,直接像是打在他脸上的疼。
“操,贱人……大白天偷人。”阿节已经基本肯定这浪声就是妻子的了,所以他的情绪也越来越暴躁。
“到底是那个兔崽子,…啊!…刀呢?”阿节慌乱了,本是阴柔的脸,此刻变得狰狞起来,接着开始寻找合适的的武器给自己壮胆。果然没多久,窗台上的那把开山刀被他发现。
“操,还送屁的鲜花,给我死,你们!”阿节已经丧失了理智,怒摔鲜花后,就拔出了那把开山刀,接着就朝着门口奔去,想快速抓两人现行。
“靠,还反锁?果然贱!”已经箭在弦上的阿节本想一口气跑到卧室的,不料正大门已经被从里面反锁,无法进入。
“看你们怎么挡我!”阿节已经后退,等到了一定距离后便开始加速起来。
“嘭!”一声,门被踹开,不过破门后的阿节由于重心不稳,也滑倒在地,不过他还是快速爬起,朝着卧室就跑去过去。
“你干什么!。”阿节还没跑到卧室,门口就被一个裹着凉棉的女子堵住了,这人正是陈洁,他的妻子。
“干什么?你大白天锁着门,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呢?听你吱吱啊啊的叫个不停,很爽是不是?让我看看里面的那人是谁,居然可以把你弄得死去活来。”阿节边说边走了过去,手里的开山刀也不时挥来绕去,让对方看的胆寒。
“不要乱怀疑我,我要睡觉了。”对方见阿节走了过来,也是害怕了,直接就转身起来,顺手就关起了门,不过门还未尽,就被一把开山刀卡住了。
“滚开!贱人。嘭!”阿节又是一气呵成,卡住门板后,一个大力踹,直接就把门踹开开了,同时门后的陈洁也被这股力量向后推去。
“还想挡我,一边去!”阿节终于消除阻碍,看了眼倒地的妻子,便看向了里面,开始搜寻那人。
“操!果然有小白脸!”阿节才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陌生人的衣物,所以直接大骂起来,不过床上倒是空空如也,没有人在。
“原来躲在这!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哪家的孽畜!”阿节已经来到床尾,这里空间很小,一眼就可以看尽全部,所以没多久,一个包裹成粽子的人形被他看到。
“哟,还遮遮掩掩,敢做不敢认吗?”阿节看到对方后,就走了过去,几番拉扯后,还是看不清对方面面容,所以更加勾起了他的兴趣。
“住手阿节!你需要冷静。”后方,一个人影快速袭来,一把就抱住了他,接着边劝说边往外拽,想把阿节拉出这屋子。
这陈洁的力道很大,瘦弱的阿节没多久就这样被她一点一点的往外移动,用不了多久可能真的会被拉出去。
“你给我松开!”阿节暴怒了,也挣扎了起来,可还是无法挣脱对方的束缚,似乎对方已经拼劲进了全力。
“我去,别跑!”被束缚的阿节一直在倒退,视线也是东张西望,不过很快,床下那人似乎感知了阿节现况,起身就往外跑去,带着白色床单就像幽灵过路一样。
“给我站住!”阿节暴跳了,见对方起身逃跑,更加急了,大力针扎挣扎后,一个肘击也送了出去,直接击打在了陈洁的太阳穴附近,顿时让她吃痛松手。
“不要跑。”阿节瞬间挣脱了妻子束缚,可对方此刻已经跑到了门口,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不过碍于急眼的阿节,已经无法顾忌那么多,为了不让对方逃出视线,右手的开山刀也顺势飞了过去。
“哈哈,跑啊!你继续。。。!”阿节扔出开山刀后,稳稳的击中了目标,只是那把刀却没有掉落在地。随着一抹红色液体喷出,阿节微笑的脸上瞬间变色,变得苍白起来,连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啊!阿节!你干了什么!”瞬间安静的空气,顿时又被后面的妻子打破,看着这一切,两人都陷入了呆滞。
“你干了什么?快去救你弟!”撕心裂肺的喊声继续响起,对面已是倒地的人影,鲜血狂喷,开山刀完美的插在了对方后脖子处,切割到了左侧大动脉。
“阿弟?不会的,怎么会是阿弟!我。。我。。不是故意的!”阿节更加惊恐了,当从对方口中听到你弟两个字后,更加不敢相信了,原来这偷他妻子的人居然是他亲弟。
“我该怎么办!”阿节开始无助的发抖,不时的东张西望,非常害怕,等又看向了地上抽搐的的阿弟后,那股害怕更让他恐惧。
“阿伟,你不要死!不要死,阿节,你别跑,赶紧打电话叫人啊!”阿节媳妇也是慌乱,手根本堵不住这些血液,所以只好喊住了正向外面走去阿节,让他帮忙叫人。
“对啊!叫人,不过该怎么叫,感觉已经救不了了。”阿节虽然停下了脚步,可脑海里全是喷血的场景,这让他越来越不敢出手相救。
“拿电话啊!不行我来打,你过来堵血!”此刻他媳妇还算冷静,撂下几句话后,就奔着客厅而去。
“叫人?不行,不要打不能打!这是他咎由自取!”面对无法改变的事实,阿节犹豫了,而随之一想,对方要叫人,就更加害怕了,所以看着跑过去的媳妇,他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