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着,立即下了茶楼,走的街面上。()
街面上乱哄哄的,不时听到吵闹之声。
几人刚刚走到街面上,众人立即让开一条道。
大家一看见几个军官走了过来,立即安静下来。
武城看见有军官走了过来立即有些紧张,生怕是自己的身份暴露引来麻烦。
王丰挤进人群,一看果然是武城。
不过此时武城很是狼狈,正在不知所措的站在人群中。
王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笑着走了过去,笑道:“武兄怎么一回事”。
武兄微微一愣,转过头来,他立即认出了王丰,于是笑道:“原来是王兄弟啊,两年不见,你怎么成了军官了”。
王丰笑道:“一言难尽啊,还是说说你吧,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武城尴尬的一笑,低声道:“丢死人了,我本来是到水安县府采购东西,那知道钱却被一个又黑又瘦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给偷了,所以把东西买来后,就没有钱付,才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王丰微微一愣,心想:“这个小贼倒是厉害,武城可是**级的斗师,有人居然可以从他的身上偷走东西,看来着实不简单”。
于是王丰笑道:“原来是这种小事情啊”,说完,王丰转过头来大声道:“大家也不用吵了,你们的钱我付了”。
那些商家一听,立即高兴起来,大家纷纷向王丰索要自己的货款。
王丰也不和他们理论,立即付了他们的钱。
转眼间,所有的商家都拿到了钱,他们到了一声谢,然后就散开了。
等其他人都走了。
武城凑过头来,低声道:“等回去后我把钱送来给王兄弟”。
王丰笑道:“看武兄说得,这一点小钱还算不得什么”。
其实王丰看见武城也有点怜惜,当年的武城何等的威风啊,他可谓是天之骄子,仗着盐帮的势力谁敢不给他一个面子啊。
然而时过境迁,现在盐帮倒了,他也成了平川省的通缉犯,到处躲躲藏藏的,不敢丝毫展露自己的实力。
王丰和武城闲聊了一会,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此时,王丰却对那个能够偷武城钱袋的贼非常感兴趣。
王丰心想:“这个小贼真是不简单,居然能偷武城的钱,武城可是一个lao江湖,如果能够把这家伙找到,只要好好培养一番,肯定将来有大用处”。
于是,转过头来对张队卫说:“张兄,你知不知道偷钱的那个小贼,这家伙偷了我大哥的钱,不把他抓住,这样太没有面子了”。
张队卫笑道:“这个家伙叫陈越,以前家里是经营马匹的,后来马匹被盗匪抢了,没有了生计,于是就靠干这种勾当了,这家伙常常被我们抓,如果王兄弟想出一下气,我让兄弟们去把他抓来”。
王丰笑道:“那就麻烦张大哥了”。
王丰又拿出了几百金币笑道:“让兄弟们喝茶”。
张队卫立即笑着收了起来。
下午时分。
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家伙被提到了茶楼,张队卫把这人陈越交给了王丰,王丰立即道谢。
过了一会,王丰看了看天色,就和张队卫告辞了。
然后领着张锋、朱成、武城,押着陈越,带领给养车队出了水安县府。
水安县府外,官道上。
王丰笑着问道:“武兄,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武城低声道:“一言难尽啊,自从我们在盐山大败后,我们就躲进了内舵,后来我们被派到外面执行任务,内舵就被包围了,我们一时间也回不去,后来听说内舵被野战军全部绞杀了,我们就东躲西藏的,开始我们还在平川省内四处躲藏,后来平川省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我们就逃到了这里,这里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安定了下来”。
王丰点了点头,说:“看你的样子,盐帮剩下的这些人也不容易”。
武城低声道:“何止是不容易,简直就是到了绝境,我们到了这里也是受到当地其他帮会的排挤,好不容易在黄云镇安定下来,这次我进县府采购物品还被人偷了钱财,如果不是王兄弟帮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王丰笑道:“这种小事武兄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