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小心翼翼的在山路上行进着,不时四处张望,现在大家都成了惊弓之鸟了,听到任何风吹草动都紧张得不得了。生怕狼群又从草丛中窜出来。每到一处都要先到四周看看,四处巡查一翻,否有狼群在这一带活动,确定没有狼群活动的痕迹后,才慢慢的向前走。
这样的行进虽然度有些缓慢,但是确实异常安全,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有两个受伤比较重的外童由于长时间得不到救治,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大家默默的站在担架前,望着死去的外童都格外的悲伤,众人低声的哭泣,更加重了这种悲凉的气氛,让其他受伤的外童害怕不已,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也跟在低声的哭泣起来。
大家找了一处隐蔽的树林,草草得把他们埋葬了,没有棺木,只是用一块麻布包裹着,填些土,做了一个简易的土丘,在土丘边上做了一个简易的记号,以便将来他们的家人可以来辨认。
看着这一个简易的土丘王丰心里格外的悲凉,真是有一种“一座孤坟在,千里无人烟,敢问谁之地,枯枝无人答”的悲哀。
安葬好死去的外童,大家并没有休息,而是继续赶路。大家都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这里任然不安全。
这样风餐露宿的走了四天。
第五的一天早上,一伙人才回到了田家镇。看到熟悉的村镇,看着熟悉的人群,大家才如释重负,特别是那些受伤的外童,他们才放下心来,这些天,他们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在行进的路上死去,被被人草草的埋葬。现在到了田家镇,他们终于可以放心了。
田家镇一如往昔,码头上依然是人来人往,船帮的号子,搬运工的吆喝一切依然。
王丰等人一进入田家镇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众人衣衫褴褛,疲惫不堪,好多人还受了伤,走在繁忙的街道上立即引起了街民的注意。
“哎呀,这不是药堂的外童嘛,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不他们打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遇到强悍的土匪了,否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袭击药堂的人啊”
“看看哪一个担架上的快不行了,如果不马上救治立即就会死的,真是惨啊,平时这些家伙作威作福的,现在不行了吧,真是活该”。
“你小声点,被他们听见你就是找死”。
“肯定是帮会冲突,不然没有人敢惹这些人,这些人武功高强,一般的人不可能把他们打成这样”
“恩,一定是帮会冲突”
“看来田家镇又要血雨腥风了”
“我们老百姓又要遭殃了,这些帮会的,干麻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这叫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啊!”
看见众人从街上穿过,周围的老百姓开始小声的议论,在他们眼里这些外童也是能伏虎降龙的高手,平时无人敢惹,看见这次有这么多伤亡都认为是帮会冲突。
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面孔,这些受伤的外童晃如隔世。
前几天他们从这里出去研山试练,走时整整齐齐,意气风。几天后又回到这里,不但人少了几个,而且众人此时就像是丧家之犬,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真是事事难料啊
很快分堂就得到了消息,许多人像这边赶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他们送进了药堂内室,进行治疗。
王丰也被一些药师涂抹了一些不知名的药膏,还用白布把他抱得像是一个粽子,由两个汉子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了房间,王丰立即把那些布撕了下来,这些抱布让他很是不舒服。
简单的休息了一下就来到了自己房间后面的那个封闭的小院。
小院依旧是哪个老样子,只是王丰现在大槐树下那个洞更大了一些,洞里多了许多的杂草,看样子是小灰鼠叼来的。小灰鼠并没有在洞里面,应该是跑出去了。
“看来这家伙又跑出去偷吃东西去了”王丰无赖的摇了摇头。有时王丰真是拿这家伙没有办法,毕竟偷些吃的这是老鼠的天性,谁也没有办法,而且王丰也没有办法时时找东西喂养它,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自从王丰把小灰鼠从家里面弄过来后,分堂的厨房就遭了殃,三天两头的不见东西,搞得厨房的老张头是寝食不安,开始一个月几乎就瘦了一圈。
那些天,老张头动了他能够动用的人,天天晚上守在厨房里,想抓住这一个小偷,但是东西依然天天不见,老张头连一个鬼影都没有现。为此,人心惶惶,都以为是见鬼了,没有人敢在厨房守候,害得全分堂的人吃了半个月的干粮。
渐渐的大家现只是不见了一些吃的,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于是久而久之大家也不把这事当成什么大事了。毕竟,一小段时间吃干粮还可以,如果要天天吃干粮,大家怎么受得了。慢慢的大家就不再管这一件事情了,毕竟不见的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
“吱——吱”王丰听见了小灰鼠的叫声,转头一看这家伙站在一棵树枝上,两只眼睛正鼓鼓的转着,很是滑稽。
“吱——吱”王丰学着小灰鼠叫了一下,这家伙调皮的转过头来,也吱吱直叫,一边叫着,一边在大槐树上上串下跳,甚是高兴。
有时王丰觉得小灰鼠就像是个顽皮的孩子,时常想引起王丰的注意,当王丰注意他的时候,它就会使劲的表现自己,想把自己最拿手的动作表现给王丰看,如果王丰稍微鼓励一下,他就会得意好半天。如果王丰有事情不理它的时候,它就会闹情绪,不高兴,一天耷拉着脑袋,提不起精神来。
王把手一招,小灰鼠“呼”的一声就从树上跳下来,直接就站到了王丰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