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个大头鬼,你以为我傻呀,这小子战力最少可以匹配玄阶九重,那我就用玄阶九重境和他玩玩。”
回应道:“小子,其实我才玄阶五重,我有隐藏秘诀,你看不透罢了。”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大家切磋切磋下。”李源鸣嘴角往上微微翘起,暗道:“这次打疼你,让你还想有揍我的想法。”
只见那人使用着绝妙的步法,掌影往着李源鸣罩了过来,李源鸣也用瞬随影移,立马窜到他身后,顺手扯下那黑巾,飘到一边。道:“大男人,还系着脸巾,还怕人看见。”
那柔美男子大吃一惊,发现眼前的小子不见了,另一边传来他的声音,暗道:“这小子用了比我更绝妙的步法,才会躲过我的落花飘雪掌。”顿时心里有股不服输的感觉,把降到玄阶九重限制冲开,然后全开境界,往李源鸣攻来。
这可是天阶一重境呀,那速度与力量可不是盖的,只见那满天掌影,步伐更回精妙绝伦,两者组合使得出神入化,瞬间让李源鸣蹬蹬的往后退,险象环生,但是这些掌影也没有碰到他,因为他的步法更加妖孽。随着三弹指间的功夫,李源鸣突然笑道:“你这簪子我很喜欢,送我如何?”
本来用天阶一重的修为过了三弹指时间还没有拿下这小子,让他不能用吃惊的心情来形容了,这小子在躲避中还能轻易的开口说话,说明什么问题?他不光步法好,而且可能真正的隐藏境界。可自己竟然看不出还被他调戏,让她气不打一处了。
随即加大攻伐力度,步法和掌配合更加犀利,掌掌向着目标攻击而去,就这套步法和掌法配合,寻常的天阶三重遇到不死即伤。
李源鸣在不断闪躲中,突的一个燕子翻身,从那人头一过,飘到另一边,手里玩弄着一支簪子。而那边因簪子被抽走,满头秀发顺肩而披落下来,顿时一美丽绝伦的女子站在他对面。
“我在客栈里就觉得你不像个男人,没有想到你真的是个女子。”李源鸣好像不奇怪,反而盯着眼前这女子挪揶道。
“你……你……你……还我簪子,你这个二登子。”那女子气得直跺脚,满脸羞色的瞪着李源鸣,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李源鸣最少死过千百遍。
“谁叫你不分清红皂白的一上来就想揍我,还想把我往死里揍,和我那只暴力鸟一样。”
“小子,说清楚,谁是暴力鸟?”小火突然冒了出来并传音道。
“咳,咳……我刚才说隔壁家的那只鸟,不是说你。”
那女子,见这小子身边突然冒出一只小火红鸟,还不怕人样,围绕着这小子头顶转圈,心存疑惑,但没有多想。
又朝着李源鸣道:“二登子,赶紧把簪子还我。”
李源鸣看那簪子想了想:“还你可以,不要老想着揍我了,我是老实人,最怕被人揍。”向前一步,伸手把簪子递到那美丽女子面前。
“还有和你打架这些时间,我跟丢了人,现在不知道封岭城往那里走了。你知道封岭城往那里走吗?”李源鸣一脸遗憾的问道。
“你去封岭城做什么?”接过簪子的女子当着李源鸣的面又把秀发扎好,再用簪子穿过去固定,又变成一柔美男子样。
“作女人不好吗?为什么要装扮成男子模样?”李源鸣那看得发直的双眼,还死盯着女子面道。
“嗯,二登子,用你管。”那女子轻嗯了一声。
“去封岭城当然有事情了,不然没有事情去那里做什么?”
“看你不像什么好人,肯定去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往这条道一直走大概还有一百里地就到了。”
那女子又问道,“二登子,你叫什么名字?”
“李源鸣。”
“喂,二登子是什么意思?”李源鸣不解的问道。
那女子跨上火焰马,顺着大道飞奔,回头道:“无耻,下流。”
李源鸣瞬间满脸像那天上乌云般,飞身骑到小白身上,也朝封岭城赶去。
“小子,你不去封岭城?在这荒山野岭和年轻女子在这里打斗不说,还把人家发簪子拔下来,下一步是不是要脱人家衣衫?你想干什么?”
“是不是因为昨晚别的女人说你中看不中用,你今日在这里试下你的功夫?”
“那女子未满二十岁,境界到天阶一重,人也漂亮,刚才你应该把她就地正法,这样你带着她去找你爹娘那刚好有个伴。”
“如果一年后,才找到你爹娘,到时你爹娘可直接抱孙子了。”
……
用了近一个多时辰才到封岭城,因为来到距离封岭城五十里时,有三个叉道,李源鸣走错了道,跑了五十里,碰到人问了才知道,靠右边那条道才是去向封岭城,真的是人黑——喝冷水都呲牙。
进了封岭城前把小白送进了妖兽袋,要不然太吓人了,一边走一边问,又继续走了三十里才到城中心,距离老远就听见锣鼓喧天,那足有二丈多高的擂台,长十丈,宽六丈,擂台上刀飞剑舞,拳脚交加,你来我往,争斗不息,只为那美娇娘拼尽全力,不留遗憾在心中。
此时,已过日中,那擂台主持为一老者,修为境界在地阶五重,头扎着方巾,一看就是就知道这老者地位不低,透着威严的气息。
“经过六日的擂台争斗,现已决出六名每日连续胜者,今日第七天了,还有没有人上来挑战今天的胜者,没有的话,准备进行下一个擂台比武环节。”
“还有没有挑战今日胜者?”
“还有没有挑战今日胜者?”
“还有没有挑战今日胜者?”
老者连续大喊了三声,正准备宣布今日胜者之时……
“我来试试。”突然一道声音从远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