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鸣将云轻送出庄园,然后坐在庄园外的石凳上,寻思着怎样解开这顽疾,右手摸了摸那光溜溜的下巴后,拇指又与食指,中指来回揉动,危险来临之际,要把危险外引,这才置先死而后生……
此时,庄园门又被人‘啪啪’拍着门环响声惊醒正在想事的李源鸣,不由皱眉暗道:“又是谁呢?”
为了不让程复和乐基暴露身份,现在这庄园开门关门全是自己掌管,想不到自己真的是事事亲力亲为的主呀。
李源鸣打开那厚重的庄园大门,看见一白面,文质彬彬的文人站在门外,自己对这人没有印象,于是问道:“你找谁?”
那武文人也打量着李源鸣,随后道:“阁下就是庄园主天鸣?”
“是的,你是谁?”李源鸣对这家伙有些反感了,自己明明问他话,竟然不予理睬,反而问自己大名。
“我是鲁宾山庄的师爷文甫正,受庄主委托特来找天鸣老弟聊聊。”文甫正抱拳道。
李源鸣此时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道:“原来是八大势力的文甫正师爷大驾光临寒舍,天鸣有失远迎,请恕罪。”
接着将文甫正招呼进了庄园大堂,由于这里没有下人,就让文甫正干坐在那里,笑道:“文师爷,非常不好意思,这庄园刚盘下来几日,还未请下人打理,现在想饮茶都没有办法,请多多包涵。”
文甫正打量着这庄园大堂,见那堂中有一茶桌茶具,堂首上方又挂着一幅招财童子,便来了雅兴道:“久闻财童未曾归,今日一见堂上追。堂首堂下皆空闲,茶具厅堂寂静中。赤脚我犹无茶童,唯有与君空谈笑。江湖有事今日了,何有仇恨记千秋。”
李源鸣看着这家伙,竟然随口吟出打油诗,不由得幽然一笑道:“好诗好诗,不愧是鲁宾庄的师爷,佩服佩服。”
“初来源城本无事,游闲雅趣见斗殴。本欲玩乐逛风情,偏遇无赖动清修。好言相劝阻不住,恶念一出性命丢。现已成实难解愁,寄望双方把话休。”
李源鸣见此也出一打油诗与其对上,算是与其意相连。
那文甫正见李源鸣也以诗词回应他,看着李源鸣笑道:“天鸣老弟,真的是不打不相识呀,方庄主也想与老弟交个好,大家把话讲明白,日后好相见。”
李源鸣也笑着回应道:“文师爷,我正想找方庄主讲明这事,没有想到方庄主如此深明大义,让师爷亲自来寒舍做出如此诚恳态度让天鸣后悔当时冲动,不应该为了微薄赌注,搞得双方难堪,实在对不起方庄主的厚爱。”
文甫正还是笑眯眯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大家就不要再挂怀,方庄主也是位爱惜人才的主,特差遣本人前来劝天鸣老弟加入鲁宾山庄,大家一起图谋发展,那小小的笼斗场怎么能跟天鸣老弟相提并论呢。”
“承蒙方庄主看得起天鸣,让天鸣大感荣幸之至,方庄主此意也正是天鸣之前想考虑的事情,我在定源城举目无亲,既然有鲁宾山庄作靠山,那真是天鸣之福也。”李源鸣抱拳感谢道。
文甫正抛底道:“方庄主对老弟那可是当栋梁之才对待,今日差遣老夫来时,给出承诺,若是老弟愿意加入山庄,笼斗场将由一分场让老弟管治,分场利益归老弟所有。”
“既然庄主如此厚爱,那天鸣明日一定去鲁宾山庄见过方庄主,感谢其对天鸣的栽培之心。”李源鸣脸色正重道。
文甫正见目的已完成,告辞道:“既然老弟这么爽快,那明日在鲁宾山庄相见。”
李源鸣将文甫正送出庄园门,高声道:“文师爷慢走,明日鲁宾山庄见,到时再麻烦你接待了。”
文甫正见此笑道:“好的,好的,天鸣老弟太客气了。”
李源鸣随后回到庄园内,将那原庄主的笔墨拿出来,修书五封分别写上相应的势力主事句号,然后出了庄园,往通天楼而去,让通天楼分楼主秦弘派人将这些信送到相应掌教手里。
然后买了众多食材回到庄园,此时庄园有四人要食饭不能日日啃干粮,现在有两个免费的劳动力,不把他们用上,那就是浪费呀。
文甫正回到鲁宾山庄直接禀报方镇松今日所聊一切。
方镇松沉思半晌后道:“这小子这么爽快?会不会有诈?”
文甫正也在回忆着与李源鸣聊天的所有细节道:“不排队有这种可能,但是今日属下见那庄园确实是新购置,里面连个侍卫侍女都没有,也证明其在定源城没有任何宗门势力,只要这小子进入鲁宾山庄后,咱们日后可以将他死死的拽在手中,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
“希望如此,可惜那三大客卿长老,但是只有一名客卿长老被击杀,还有二名是不是逃逸了还是?”方镇松感到惋惜与疑惑道。
“可能被抓或者逃逸。”文甫正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