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未人看着风柱上的二人,心想:“你们二人屡次坏我好事,竟然还敢向我撒尿,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也不能忍了!!我们都是门派中人,对面撑死也就是个内门高手,面对洪门,还敢造次么,哼!!”
想到这里,便心中无惧,冲着董痴七就抬头喊道:
“世间可不无你这般人,一个矬子,一个驼子,后边还拱起来一个大包子,背个破木头箱子,嘴里还念秧子,世间有你俩这般人就奇怪了,说实话就你俩这组合,就好像那白素贞喝了雄黄酒,不光是现行,还特么是献丑!!!”
也不知道,这周未人是不是从孙云龙那学来的,张嘴就喷,而且字字诛心啊。
孙云龙一看,这周未人现在就是那疯狗,见谁咬谁,这可真是他想看到的,有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想到这里,孙云龙心中又有了主意,管他是不是什么使者,总比这周未人强吧,听刚才的话,不糙,估计能讲上几分道理,如果真是取器使者,那就太好了。
于是装出一幅极其委屈的模样,顶着威压向着董痴七两人说道:
“尊敬的使者,就是刚才辱骂您的人,要夺取那九剑苍纹匣,说不让取器使者拿去,使者回去便无法复命,然后自己偷偷带回,拥有剑匣,您找不到剑匣,一气之下斩杀我们,死无对证,他就可以逍遥法外了,真是个歹毒之人,”
然后转头,目光凝视周未人:
“周未人,你个瘪犊子,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敢辱骂使者,说使者一个矬子,一个驼子,背部还拱起来一个大包子,背个破木头箱子,嘴里还念秧子。”
孙云龙把刚才周未人说两人的话特意的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加重了几分,让那两个使者听得清晰。
孙云龙拱手,随后继续说道:
“使者大人,这周未人真是气死我了,不用您动手,作为一个旁观者,我都听不下去了,埋汰谁呢?说谁矬子呢!!!今天我就打折他得狗腿!!!”
孙云龙说完,作势要去打周未人,可奈何威压之下,无法动弹,但是做的态度却十分明显,像是周未人骂的他一样。
董痴七听完孙云龙的话,不管说的真假,刚才周未人确确实实,脚踏心头的辱骂着他们二人。
回想孙云龙的话,董痴七二人,越想越来气,自从下山以来,还真没有人在他们的威压下,出口如此的辱骂自己二人,就算二人还没拿出门派之物,也不应该啊,想想却无心多言,势必要给这周未人血的教训。
周未人看着孙云龙,气的颤抖,心想:“现在还说什么了,这个混蛋小子,煽风点火倒是一把好手,短短几句话,让那董痴七不对自己下手都不行了。”
孙云龙这时,冲着周未人做了个鬼脸,给周未人气的瞬间心血倒翻,一口血水吐在了地上,看着孙云龙,恨不得将他吃掉。
孙云龙冲着周未人却说道:“你看,你还看,在看我就把你吃掉!!!”
然后抬头,看向董痴七二人,一幅无奈的表情。
王强和孙根源,二人也被刚才的局面弄的好笑,管他呢,这该死的周未人,报应来的可真快,真是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风柱由高到低,从上至下,缓缓变小了起来,董痴七和鹏嗔五,也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透过面具,都能看到两人眼中射出的寒光。
鹏嗔五向前迈步,身上的董痴七缓缓冲着周未人说道:
“小娃娃,你以为区区洪门能保住你性命??在外门,你连条走狗都不如吧,来到这里吆五喝六的。”
“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你,显然是后者。”
鹏嗔五一步一震,董痴七一步一说,二人一言一行,举步向前。
听到董痴七说的话,周未人心里慌了,自己还未提及洪门二字,他们就已经知道自己是洪门之人,知道也就罢了,还不怕,那不就说明自己刚才的有恃无恐,在人家看来如同顽童戏物一般么。
周未人后悔刚才的挑衅,后悔刚才说的话了,到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后悔药也没有卖的,在解释也没法解释,木已成舟。
而董痴七和鹏嗔五走到周未人身前,却停了下来,鹏嗔五轻摇手中铃铛,周围无形的威压瞬间消失,快喘不上气的几人,马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包括鹏嗔五眼前的周未人。
“你叫周未人??洪门外门我可没听过这个名字啊!!刚才那两人说你也是洪门的??”
董痴七冲着周未人问道。
“哼,老子洪门还用向你报告吗?无知者,你认识洪门吗?知道洪门有多庞大吗?有多少人吗?我的名字你还没听过,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算老几啊!!”
“我周未人就是洪门的外门执事,杀我,必将接受洪门的报复。那是一个宗门,想动手考虑下后果。”
不管接下来局面如何,周未人现已守住心神,却也算是铿锵有力的说道,让人听上去,也确实会产生几分忌惮。
“放肆”
鹏嗔五一声怒吼,抬手便掐住了周未人的咽喉,那粗壮的手臂,瞬间将周未人单手抬起。
慢慢的,周未人双脚已经悬空,嘴里说不出一句话,脸上憋的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