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有手手手铐、铐的?我男、男朋友可是、是铜锣湾扛、扛扛把子……”
“铜锣湾扛把子?谁啊?”顾威明知故问,还啪嚓一声给小结巴上了手铐,“我可是差人,你拿扛把子吓唬我,真是搞笑!”
小结巴闻言有点傻眼,正当她不知所措、几乎认命时,停车场边缘传来了一个她耳熟的男声。
“小结巴!”
小结巴当即尖叫起来:“浩、浩南,救命啊!”
随着叫声,靓仔南带着山鸡、大天、蕉皮几个人围了过来,都是熟面孔。
“是你?”靓仔南显然没忘记顾威的帅脸。
顾威一脸淡定,随手把小结巴拷在身边一辆车的门把手上,开口就很不客气:“哟巢皮嘛,听说你上次去濠江办事被人砍了,怎么还没死啊?”
蕉皮自然清楚巢皮被砍死的事,一听就绷不住了:“草你在咒谁?”说着,他挥拳就朝顾威脸上招呼。
靓仔南和山鸡他们也非常不爽顾威拿巢皮被砍死的事调侃,但他们更清楚顾威是什么人:“蕉皮不要”
“嘭!”
可惜话音未落,蕉皮就被顾威揍得倒飞而回,满脸桃花开。
顾威表情风轻云淡,仿佛刚才打飞蕉皮的不是他:“啊铜锣湾扛把子,你来得正好,这小太妹你认识吧?”
靓仔南:“认识,她是我马子。”
“那就更好了……你马子刮花了我的新车,公里数不到八十喔,你说怎么算吧?”
靓仔南心头一凛,正琢磨要怎么摆平这件事,小结巴不爽道:“大、大大大不了帮你重、重重新刷、刷漆好了!”
“刷漆?你祂玛真搞笑?”顾威冷笑起来,“小结巴,要不要把你脸刮花了,再给你粉刷一下?”
小结巴:“你敢!”
山鸡:“你敢!”
大天二:“你敢!”
三人异口同声。
“哟你们几个挺齐心的嘛,那就是既不想挨打又不愿赔钱了是不是?”
靓仔南:“那你想怎么办?”
“很简单…”顾威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事要忙,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呢我公事公办,抓小结巴蹲号子,让她在里面爽几天,捡个肥皂什么的。”
“你敢!”山鸡睁大眼睛死瞪着顾威,开始放狠话:“信不信回头我就找人砍你全家?”
“咚!”顾威当即飞起一脚踹中山鸡的肚子,将他也给干飞了出去,“草泥马的敢威胁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他追过去,直接掏枪顶在了山鸡脑袋上,“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了你?”
靓仔南脸色难看道:“阿sir,我选二,要怎样做您尽管吩咐!”
“算你祂玛的识相……我那辆新车什么价格,相信你们很容易打听到,购车款外加保险这些、总之能把车开上路,该是多少钱,你们就赔一点五倍好了,多出来那部份就当是我的精神损失费!”
“不不不可能,那岂不不是要陪一、一一百万港、港纸?”小结巴还不服软,“我、我赔根毛毛给你!”
“赔根毛?好想法……三天之内,这个银行户头里”说着,顾威塞了张写有账号的卡片给靓仔南,“要是没有一百万和那根毛的话,我保证接下来两个月,洪兴在铜锣湾所有的场子都不会好过。”
交代完,顾威就开着被划花的gtr离开了,只留下靓仔南他们在现场摆弄手铐。
好不容易找人弄开了铐子,小结巴活动手腕时却突然叫了起来:“哎我的钥匙呢?”
“什么钥匙?”
“就、就之前我拿着划、划车……完、完蛋了,被那那个家伙拿拿……”
三天后,顾威留给靓仔南的那个道友账号里果然汇进了一百万,就是没有那根毛。
顾威随手就把一百万转到了其他户头上。
然后停在露天车场的那辆“花脸”gtr,他没再开过,还顺便把gtr的车钥匙包邮寄去了靓仔南的酒吧。
接下来一周多时间里,顾威几乎每天都去证券公司逛一圈,逐渐与大户室楼层的巡逻守卫小尚熟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