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谁？焰灵姬好奇地想到。
“可有什么新的收获？”嬴政看向公孙涅道。
“算是大有收获了，精神涅槃之法。”公孙涅道。
“涅槃？那朕倒是要恭喜公孙先生了。”嬴政道。
“当不得，比起北冥子、鬼谷子道兄他们，我用的时间太长太长了。”公孙涅道。
从嵩山来到秦国之后，北冥子、鬼谷子以及公孙涅就没有离开过这座大殿，从凤凰尸骸之中，他们参悟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在数年前，鬼谷子最前从这座大殿走出，他参悟出的是凤凰的气，在第二年，北冥子接着从这里走出，他参悟出的是凤凰之精。
而公孙涅则一直不从这座大殿走出，时至今日，她才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凤凰之神，涅槃。
凤凰真正不死的从来都不是其肉身，凤凰不死的神。
“但是你得到的东西却是最好的。”嬴政道。
“当不得，当不得。”公孙涅道。
“你能从这具凤凰尸骸中看到什么？”嬴政看向焰灵姬道。
“我？”焰灵姬瞪着无辜的眼睛，随后看向面前的凤凰尸骸。
我能看到什么？我什么也看不到啊。
脑袋之中全是水的焰灵姬怎么可能会有宗师才能够有的见识，但嬴政偏偏就这么问了。
“我只看到了一团火。”焰灵姬想了又想，最后只能得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这样回答会不会显得我很笨？在回答出这个答案之时，焰灵姬暗自想到。
算了，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在他的面前，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对此，他早就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焰灵姬因为自己的愚蠢而生出的一点点羞愧，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团火？”公孙涅愕然地看向焰灵姬，那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之中此时却出现了一丝迷茫之色。
“陛下，我的答案可是有什么问题吗？”焰灵姬见到公孙涅的反应，不解地问道。
“当然没有问题。”嬴政道。
“真的？”焰灵姬犹疑道。
难道我真的这个厉害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焰灵姬在心中暗自想到，只觉得嬴政的肯定可能只是不想打击自己而已。
“当然。”嬴政道。
“凤凰，凤凰，关于她的形容实在太多了，如此多的形容让世人看到了属于凤凰的各种形象，但是，这种类繁多的形象却遮住了世人的视线，让他们忘记了凤凰的本质。”嬴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