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前兆, 现在……”
“滴滴滴滴……”
“……应该有某些地方出现了小范围的重力异常。”
塞尔维格博士澹定地掏出电话：
“嗨，简？你到了？你已经发现一处异常了？我马上就到！”
“简·福斯特？”
奥克斯说出这个名字，就看到巴德尔的面色变得微妙起来。
“是她，我发现异常读数的时候就联系她了。”
塞尔维格挂上电话：
“她也有了发现，我想我们应该过去看看。”
“正好，我也想看看什么样的女子能够看上我弟弟……”
巴德尔摊了摊手，向托尼挤了挤眼睛：
“你看，昨晚这么多美女，我觉得都不错。”
“谢天谢地，阿斯加德人的审美观和我们很一致。”
托尼耸了耸肩，双手一招，最新的马克43号战甲快速部署完毕。
“走，我们去见识见识。”
众人来到了简·福斯特指点的位置，但是他们只见到了她的实习生达西和她的实习生。
“简在哪？”
塞尔维格还记得达西。
“简刚才说探测到了奇怪的读数，去查看了。”
达西看了看手表：
“有半小时，我带你们先看看这些古怪的现象——
话说塞尔维格，你人脉可真是广啊，两位复仇者……
还有这位帅哥是谁？”
达西看着英俊潇洒亲和力爆表的巴德尔，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
“我感觉你有些眼熟。”
“这是索尔的哥哥巴德尔。”
被彻底无视的奥克斯捂着脑门：
“矜持点小姐，巴德尔比索尔还大了一千岁。”
“……”
巴德尔狂撇嘴：
“但是我比索尔看上去还要年轻许多。”
“嗨伙计们，该办正事了。”
托尼已经径自前往重力失常点，那里还飘着一辆车：
“哇哦，真是不错，如果这种状态可以人为控制，价值可太大了！”
“很遗憾，这种现象据说五千年才会出现一次，而且时间太短了。”
塞尔维格已经在周围放下了他的仪器，在天体物理领域，他是权威——比现在的托尼要权威。
当然，如果托尼有一天时间仔细研究一下的话，他大概也会成权威。
“在你们开始之前，我有件事要说明。”
奥克斯的声音将两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我刚才感知了一下周围的生命气息……没发现简·福斯特。”
“什么？”
众人都愣了一下，达西第一个反应过来：
“不可能！她只离开了……叁十多分钟，能走多远？”
“……”
奥克斯、塞尔维格、托尼和巴德尔四人则是互看了一眼。
“不，不是不可能。”
巴德尔面色严肃地开口了，身上的休闲服一瞬间被金色战甲替代：
“天体汇聚，九界的边界会变得模煳……现在虽然还没正式开始，但预兆已经出现了。”
“如果她是穿过了某个提前打开的重叠边界到了其他世界，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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