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特意试过了,觉得不咸啊。”李副将,唯唯诺诺的说着,这的马屁是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不咸?我怀疑你吃盐比吃米还多,军中的盐下的这么快,原来全是你吃了!”曹洪骂骂咧咧,本来渴的舌头都干了,又喝了口浓盐水,这加渴了,嗓子眼都要着火了。
“将军恕罪,末将这就给将军换淡盐水。”李副将满脸陪笑的拎起水壶就要走。
却曹洪及时的住了:“等等,水里不要盐了,盐我就要咸死了,以后都不用了,曹丕这坏毛病以后营中莫要学习!盐不是炒菜用的,而是你们这帮蠢货泡水泡的!”
秋夜凉如水,夜虫在有一声没一声的鸣唱,声音里透着些许悲凉,仿佛知道它们自己时日无多。
黑夜里,一支队伍正在悄悄行进,动静不大,但度并不慢。
袁谭顶盔掼甲一马当,身后两精骑紧随其后。
出发前,沮授觉得小心谨慎些好,于是建议袁谭领四兵偷袭曹营,却袁谭无情的驳了,说他本不懂用兵,看曹操手下丁高与曹丕勇猛,其他人全是酒囊饭袋,如曹洪,如陈奇,如刘升,窥一斑而见全貌,士兵能力就菜了。
袁谭坚以为两人对付曹军两人绰绰有余。
如果不是沮授不心执意要来,袁谭懒得带他来,天絮絮叨叨,就是个累赘。
伴着秋夜的丝丝凉意,曹丕睡得很香,营内有人轮流值夜,帐外也排了亲。
子时一刻,营内杀声四起。
袁军到底还是来袭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