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洪梅和纪同一起在公司外面吃午饭。洪梅把昨天于珊珊的事说给纪同听,纪同也笑了:“哎,现在是麻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洪梅突然想起来一事,:“对了,有事还要请你呢。”
“嗯?还有事用上请这么隆重的词啊,这么了?”
“我有个中学同学,在老家,前几天给我电话,说不道为么,总是干咳,发作起来,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咳嗽不停,去我们老家医院看病,查血、拍胸片、ct,么问题都没有发现,吃止咳药也没有么用。”
“哦,最发现的?”
“说好些年了,以前没有注意。几个月前,结婚了,咳起来,老公都吵得不能睡觉,这去医院检查。”
“哦,”纪同点点头:“如果要是这些检查都了,多是咳嗽变异性哮喘。”
“这是么病啊?我都没有听说过。”洪梅抬头看着纪同。
“哮喘,听说过吧?”
“这个当然听说过啊。”
“就是一种哮喘,只不过和常见的哮喘不一样,只是这样长的干咳。这个病其实很常见的,大部分没有明显原因的长咳嗽,都是这种病。”
“那当地的医生怎么没有诊断出来呢?”
纪同抿了一下嘴唇:“你道我们国家有多少医生吗?”
洪梅摇摇头:“不道。”
“我看了一下统计数字,好像全国的医生总数是200万的样子。好的医生,又是要大医院磨的,不到35岁啊,这医生很难独当一面。是偏远一点的地方,这几年,硬条都在善,可医生哪那么易培养啊。很多医生的综合质还是不高。说,还有不少干了几年,不愿意干下去的。”
听到这里,洪梅噗嗤一生笑了:“比如你就是。”
“是啊,我也是。”纪同也有点不好意地笑起来,但脸色很快黯淡下来:“也没办法啊,你道吗?我读大学时候的同班同学,现在有一都不临床医生了。”
“有这么多医生不肯干了啊?”洪梅诧异地问。
“是啊,”纪同有些无奈地答:“现在医生也不好当啊。你去医院看见过,大医院里人排队那么长。”
“实,医院里病人是难,到处排队,有好多排一、两个小时的队,等到看病的时候,医生几分钟就把病人发了,病人一肚子气。”
“可你过医生的帐没有呢?”纪同看着洪梅。
“医生的帐,么帐啊?”
“就说门诊医生吧,早上八点到十二点上班,四个小时,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