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嗓子吓得许大茂浑身一哆嗦,差点坐地上。
“傻柱,你踏马犯病了啊,喊什么?”
“我问你,你怎么得罪聋老太太了?”
许大茂也是一脸的疑惑,“什么跟什么啊?我这几天都没理过她!”
“别走,肯定有你的事!”
“没时间陪你玩,许爷我要上班了!”
两个人一追一赶,刚好在前院遇到正准备上班的林祯。
林祯一看许大茂眼圈发黑,嘴唇发白,跑起步来飘飘的,中气不足,底气亏损,就知道是犁地累的了。
“傻柱!又欺负许大茂呢,怎么回事?”
“林祯,快帮我拉住傻柱,他又要犯愣!”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跑。
傻柱嘿嘿笑道:“这孙子!不知道怎么得罪聋老太太了,刚才找我,让半夜砸许大茂家的窗户,说他扰民。”
林祯一听,不由得嘿嘿直乐。
看来是许大茂听了自己的建议,每天坚持犁三遍地。
而后院的布局是许大茂住东厢,刘海中住西厢,聋老太太住中间屋,这样一来,许大茂家的动静就很容易传到聋老太太的耳朵。
她的聋是装的,平时和人说话,事不关己的,她是啥都听不到。
要是有人算计她孙子何雨柱,她是啥都能听到。
是一个老精细装糊涂,心里跟明镜似的呢。
偏偏老年人晚上睡觉轻,有个动静就能醒。
对于一个装聋的人来说,晚上听到动静最膈应人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是真把聋老太太当聋子了,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只要不吵到西户的刘海中一家就行。
因此这几天,聋老太太算是遭罪了。
天天被扰的半夜睡不着。
林祯确实是没想到捉弄许大茂还有意外收获。
忍俊不禁道:“不对呀?聋老太太不是聋吗?扰民也扰不到她的耳朵里啊!”
傻柱没往那方面想,嘟囔道:“我哪知道啊,这老太太让我收拾许大茂,我总得做做样吧?”
林祯摆手道:“去吧去吧,早说我就不叫停你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大茂专门找到了林祯。
“捂着个后腰往凳子上一坐,林祯,你的办法不行啊,腰快断了,我是坚持不下去了。”
林祯笑问道:“你坚持每天犁三遍了吗?”
许大茂尴尬道:“也……也就前两天吧,这不能说人人都有你的体格啊,我没练过,就是让傻柱来,他也坚持不了,呀呸呸!我说什么胡话呢!傻柱他想的美!”
林祯故作遗憾的摊了摊手,“你不坚持那不前功尽弃了吗?”
“我要真坚持,一个月不到就得去找贾东旭下棋去。”
“嘿嘿,那你连襟俩不又能见面了吗?”
“别说笑,真的,给我支个招。”
“没招,看你自己的造化。”
“嘿!你不够意思啊,你跟娄晓娥刚开始肯定不是这样,你不说我晚上自己问娄晓娥去。”
林祯脸色一沉,调侃的笑容瞬间变得阴森恐怖。
“敢跟我媳妇瞎胡说我骟了你!”
许大茂瞬间打了个冷颤,立即堆下一脸的笑容,“我我……我说着玩呢,我听你的,但身体上实在是不得已啊!”
林祯冷冷道:“身体不得已,搪瓷缸里泡枸杞!”
许大茂眼前一亮,“管用吗?”
“自己去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