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秦京茹说的义愤填膺,
摆手笑道:“行了行了,我不听你这个,你要是真离婚我也不拦着,别到时候一起回娘家的到时候许大茂不跟着,三叔三婶再埋怨我没劝你。”
秦京茹撇嘴道:“就当跟姐夫一样,死了!”
“秦京茹, 你个死丫头说什么呢!”贾张氏气得从屋里出来。
秦京茹一缩头赶紧跑回了后院。
贾张氏怒道:“真是个混不吝,活该被许大茂虐待!”
“行了妈,知道她是啥样的人,别跟她一般见识。”
何雨水在屋里喊道:“贾大妈,快回来,还有不到四百個,赶紧粘完下午给街道办送过去,明天人家就放假过年了!”
今年的腊月是小月,没有三十。
大年二十九的晚上就是除夕夜。
因此明天街道办就放假了。
按说以贾张氏的速度,到正月十五她也粘不完一万个火柴盒。
现在两只手冻得不成样,更加的遭罪。
这火柴盒有一半都是何雨水帮她粘的。
何雨水只要一下班,就跑到贾家帮忙,再加上秦淮茹跟着干点,总算能在年前交活。
对于这个事,林祯心里有点不舒服。
本来要惩治一下好吃懒做的贾张氏,没想到半路冒出来个何雨水。
比林祯心里更不舒服的,是刘玉华。
何雨水这丫头真是奇葩的很,对哥哥傻柱的感情很淡。
去年春天刚上班的时候,傻柱就给她买了辆自行车,自己走路上下班。
但她平时没帮傻柱收拾过一次房子。
而是一下班就经常去找秦淮茹玩。
对秦淮茹的感情比对哥哥要深,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秦淮茹的妹妹呢。
她是光想着让哥哥娶了秦淮茹,但没想到被刘玉华抢了先。
如今刘玉华坏了孕,再说啥都晚了。
但她莫名的感到傻哥哥和秦淮茹都亏, 就便宜了刘玉华。
因此虽然表面上不再给刘玉华使脸色, 但对于秦淮茹, 她走得更近了。
这次贾张氏要粘一万个火柴盒, 累死她,在年前也完成不了。
傻柱想去帮忙,被刘玉华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但刘玉华管不了小姑子何雨水。
这一个多月里,何雨水只要一下班,晚上饭都不顾了做,都要帮贾张氏和秦淮茹粘火柴盒。
赶上周日的时候,更是在贾家呆一整天。
但是到饭点了,她还是要跟着傻柱吃。
不舍得多吃秦淮茹家一口。
这事别说刘玉华了,就连壹大妈都看不下去。
今天是大年二十八,快到年关的时候,轧钢厂食堂经常有领导请客。
傻柱一早就去加班了。
何雨水不帮怀孕的嫂子置办年货,也不帮忙做饭,一起床又跑到了贾家。
气得刘玉华把门一锁,到前院找娄晓娥去了。
心想柱子不在家,我一个怀着孕的嫂子,还做着你小姑子吃不成?
贾家不管饭你回屋自己做,伱不做就喝西北风!
一到娄晓娥的屋里,刘玉华就坐炕边发起了牢骚。
“气死我了,要不是怕人说我,我真想大嘴巴抽她!”
娄晓娥诧异道:“谁又惹你了?”
“还能有谁?小姑子呗?我都不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妹妹还是柱子的妹妹!”
“又帮贾大妈粘火柴盒去了?”
刘玉华气愤道:“晓娥你是不知道,我家这小姑子, 一开锅她就来,吃完饭筷子一放就走,家务不帮忙做,净帮张老婆子干活了,她帮别人干活,还让我一个怀孕的嫂子做着她吃喝,锅碗都不帮我刷,是真能帮寡妇拉套。”
娄晓娥苦笑摇头,“算了玉华,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雨水跟秦淮茹好,院里都知道,你慢慢就适应了。”
“我适应不了,她要不是我小姑子就算了,既然是我小姑子,都长大成人了,也该帮帮嫂子,嘿!她可好,这一个多月净让怀孕的嫂子伺候她了!今天我不回去给她做饭了,看她中午饭吃不吃!”
“傻柱加班去了?”
“厂长请客,林祯不也出去了吗?”
“嗯,今天中午不一定回来。”
“这样,我去把于莉叫来,今天中午在你家吃,怎么样?”
“行!想吃啥做啥!”
中午的时候,娄晓娥、于莉和刘玉华三人领着孩子在一起吃得饭。
阎解成不好意思过去掺和,恬着脸去老爹阎埠贵那蹭饭。
阎埠贵手一伸,微微笑道:“吃饭可以,拿饭钱!”
阎解成撇嘴道:“爸!您真能算计,人家娄晓娥于莉和刘玉华三个女人在一起吃饭,难道您让我大着个脸去拼桌?”
阎埠贵笑道:“什么叫我能算计?阎解成啊,子女最大的孝是能自立,人生之律,乐其富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自己之财,勿要与他人!”
“啊?不是,爸,我是您儿子啊,不是他人!”
叁大妈撇嘴道:“自己的钱自己花,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要想有好生活就得努力干活,光想着躺在床上等天上掉馅饼呢?你已经跟我们分家了,我们可不能一直管你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