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根儿皱眉道:“谁说不是呢?我没得罪他啊!”
棒梗道:“这不就说嘛?要是我们老贾家被他晾到一边也就算了,毕竟过去一二十年里闹过几场矛盾,可你们跟他没有矛盾啊?而且还都是前院邻居,他这就属于看不起人了。”
六根也是不服气,撇嘴道:“要说有过节,最多也是占过他几次小便宜,根本不值一提,他那么有钱的人,跟我斤斤计较,确实有点瞧不起我了。”
常老四摆手制止道:“好了,不说那些了,棒梗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到李副厂长的?”
棒梗眼睛一转圈撒了个慌,没说自己找李副厂长的事。
“前不久李副厂长在八萃楼栽跟头的事,你们不都知道吗?李副厂长被林祯这个老部下打败,落个狼狈而逃的下场。”
常老四点了点头,“这事我当然知道。”
棒梗得意道:“他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就派人来找的我,我跟林祯的关系就不用多说了,在院里我就是个眼线,今天上午专车来门口接我,你们没有听说吗?”
六根儿笑道:“听说叁大妈说了,原来接你的专车是李副厂长派来的啊,那就妥了,我们跟投!”
棒梗道:“先说好啊四爷爷和六根儿叔,你们把钱给我,我投资抽三成,我跟光齐叔和光福叔也是那么说的,咱们先薄后厚不为薄。”
六根儿惊奇道:“什么?刘光齐和刘光福已经跟投了?”
“嗯,你们是这个院里的最后一家,再拉投资我就去出院去找了。”
常老四皱眉道:“行是行,但你一下抽三成是不是太狠了点?”
“四爷爷,我没抽五成就不错了,看在都是一个院里的份上,我才抽的三成,要是胡同里的,至少抽五成,我还不一定带他们投资,这可是大买卖,你们的七成就能发大财了!”
“那好,我还有最后一条要求。”
棒梗抢话道:“是不是要去见一见李副厂长?放心,要么明天要么后天,我一定带你们去,但是你们可得守规矩,不能跳过我直接跟李副厂长谈,人家一个大领导也不屑跟你们对接。”
常老四笑道:“放心孩子,我们就是见一见李副厂长,问几句话确定一下而已,只有确定是真的,我们不但把家底抄了,还去借亲戚的,争取干一票大的!”
六根儿连连点头,“对!过出个红红火火的富贵样让林祯看看,也臊臊阎解成和刘建国的脸!”
“对了,四爷爷和六根儿叔,咱们的这次合作千万别乱传,人多了就有不守规矩抢的,最主要的一点,不能让我妈和傻爸知道,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不让我跟着李副厂长干!”
六根儿点头道:“我明白,傻柱是被李副厂长开除的,他们肯定心有气,还有你这是跟林祯对着干呢,傻柱和秦淮茹都怕透了林祯,肯定不会让你放开手干的。”
棒梗喜得连连点头,“理解就好,理解万岁!”
搞定了老常家后,棒梗感到自己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巅峰。
回家的一看陶秀容正在做晚饭。
棒梗笑道:“我出去一趟,不知道几点回来,晚上吃饭不用等我。”
陶秀容笑道:“看你这么高兴,出去干什么去呀?”
“当然是办大事,你别管了。”
棒梗要去找沈翠珍,问问她联络的张家怎么样了,争取要在明天领着刘光齐刘光福和常家父子去见一面李副厂长。
结果棒梗倒了两次公交车,到沈翠珍家里的时候,却发现沈翠珍并没有回来。
自从白天跟着自己走后就没有回来。
棒梗只好给沈父留下了一个口信,告诉沈翠珍自己已经办妥了,就等她呢。
沈翠珍晚上没有回来。
她本来就是个只看男人有没有本事,不看外表与年龄,也不在乎名份的人。
和李副厂长那是一拍即合,两个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李副厂长虽然没有给沈翠珍透底说实话。
但经过进一步的交流后,已经把沈翠珍当成内部人员,等到时机一成熟,他会带着沈翠珍一起跑。
棒梗自然就被排除在外了。
次日一早,被李副厂长画大饼拿下的沈翠珍信心满满的去了趟琉璃厂。
几方打听之下,找到了张远征的家眷。
此时的张家虽然没有了老当家张国直,少当家张远征也在大牢里。
但生意已经在张远征媳妇的手里悄悄恢复起来。
对于沈翠珍的到来,张远征媳妇很是意外,听完了她的来意后,更是连连摇头。
“我男人是得罪过姓林的,但那是他不懂规矩不懂人情世故,怪不得别人,后来又被抓是因为有同行冤家的告密,跟人家没有任何的关系,请不要跟我们硬结冤家!”
沈翠珍依然不放弃,劝道:“就算你们之间的恩怨消除了,我来一次,也算是一场缘分,更是一个挣大钱的机会,嫂子,您可不能放弃啊。”
“现在形势改开了,挣钱的机会多得很,连我们做古董的都能悄悄开门了,张家就没必要涉及其它行业了,隔行如隔山,贪心不足蛇吞象,妹子,抱歉让你白来了一趟,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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