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的,他就跑到了北城。
而李副厂长则不同。
他虽然带着沈翠珍和余司机跑了,但跟以前的几个死党还有一点联系。
了解到棒梗已经外逃,有可能就是要追寻自己。
这段时间他刚刚盯上了肥羊姓黎的。
偏偏姓黎的有点心眼子,交了一万块后,就有点犹犹豫豫的。
还向周围的人打听李怀德的底细。
李副厂长知道姓黎的有钱,大头还没有被榨出来。
更知道自己的身份经不起打听,一打听就露馅。
但直接在姓黎的刚开始怀疑的时候就跑,不但显得自己胆小了,还浪费了一个宰羊的机会。
因此他就做了个局中局连环套。
让余司机和沈翠珍直接找到了的棒梗。
那时棒梗还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李副厂长他们反盯上。
如果不是李副厂长有用到棒梗的地方,棒梗就是再找十年,他也找不到李副厂长。
棒梗见到沈翠珍和余司机的那一刻,自己就认栽服软了。
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与其报警抓他们,追回赃款还给邻居,自己一分也得不到,不如跟着他们干。
既然他们主动来找,那就是想拉自己入伙,不然的话,完全可以不跟自己见面。
棒梗很知趣,并没有责怪沈翠珍撇下他,反而自嘲起来。
“我平时是不是表现的太顾家了,李厂长才觉得我成不了大事?现在我可是把家给抛弃了,李厂长总算相信我了吧?”
沈翠珍笑道:“你咬伤了我哥,打伤了刘光福抢走了钱,你已经没有了退路,刚好李厂长缺个得力干将,就看你有没有能力胜任了。”
余司机道:“如果这桩买卖成了,你以前投的两万算是入伙费,这次的收入咱们平分。”
棒梗一听心中大喜,终于算是找到了落脚地。
但仍然装作疑惑的问道:“问什么算入伙费,那可是我给人画大饼骗来的!”
沈翠珍道:“这是规矩,我家的钱也算入伙费了,并不是进了李厂长的腰包,我们有个公账,每次生意成了,都要往公账里放钱,不然平时的投入算谁的呢?”
棒梗点了点头,他明白这个所谓的公账,就是李怀德口中的一个名字,其实都是他的。
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头目呢?
更何况平时的资金投入不让自己操心,也是能接受的。
便不再多说什么,“原来是这样,那这次是什么买卖?能挣多少?”
沈翠珍道:“保证比你在饭店后厨挣得多,至少相当于你四五年的!”
棒梗喜道:“行!我愿意,以前的两万不要就不要,反正也不是我的,走吧!”
棒梗此时身上没有大钱,根本没有被骗的价值,因此他不怕再损失什么。
见到李副厂长后,棒梗羡慕坏了。
不但买了一辆吉普车,还住上了一套高档的房子。
李副厂长跟棒梗寒暄了几句,也夸赞了他几句。
说一开始没有带他走,是想试试他的决心。
后来又因为姓黎的肥羊耽误了几天,不然的话,在他打赏刘光福抢走钱的时候,就该派余司机把他接过来了。
不管真假,李副厂长联络人的手段足以把棒梗耍的团团转。
而棒梗正想搭上李副厂长的贼船。
四个人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当晚还喝了酒以示团结。
酒桌上李副厂长细说了自己的计划,就是让棒梗给他来个局中局。
当初棒梗从雷大头那弄了个新身份逃走的时候,雷大头给他推荐了几个救急落脚的地方。
其中就有北城姓黎的。
双方一透气之下惊喜的发现,棒梗的新身份跟这位姓黎的刚好能搭上,省去了主动接触被怀疑的危险。
第二天棒梗就去主动找了姓黎的,声称雷大头要跟着姓黎的做二包。
经过了两天的软磨硬泡,姓黎的答应了雷大头的入伙,慢慢的进入了一个真假相混的骗局。
如今姓黎的五万块被骗,证明了棒梗虽然大智慧不足,但小聪明有余。
而且偷东西是个能手,还会装样哄骗人。
而李副厂长正好缺个这样的手下。
姓黎的带着手底下的七个伙计到了李副厂长的‘家’后,却发现早已经没有了人。
房主是个普通市民,收了钱才把房子短租给了李怀德。
房间里各种符合退休主任的装饰都是李怀德购买的。
人家本身就是个副厂长兼主任,对该买什么家具家电,那叫门儿清。
因此姓黎的看不出来,而现在李副厂长他们带着大头跑了,家具家电这些小头都扔给了房主。
房主一听是个骗子,一方面怕受连累,一方面贪屋里的家具家电。
对警方的盘问,那是一问三不知,根本不透露李怀德的一点信息,并且声称这些家具家电都是自己买的。
姓黎的即便知道李怀德和棒梗的底细也没用,他知道的,还没有警方知道的多呢。
除了记过笔录等消息之外,就只能自己也加入搜捕了。
姓黎的想了想,决定明天带着人前往东直门外,先去找到雷大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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