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齐已着了对方的,心中虽不服气,却也不敢声。
听人:“可是还着找老子报仇?”
若换了人,刀架脖子上怕已屁滚尿,乌齐到底有见识,大丈夫当能屈能伸,便认栽:“兄台武功高,栽在兄台手上在下认了,在下与兄台交个朋友,报仇一绝不敢。”
人:“谅不敢!快滚!”
对方既不计较,时不走更待何时?乌齐忙不迭地带着手下走了。
这边郭什已经给李飞敷上了止血药,暂时止住血,便坐在李飞身旁保护他。
乌齐走后,李飞朝人拱手谢:“多谢兄台救恩。”
“哈哈哈”,人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说:“兄台不记得我了?”
李飞仔细一瞧,见眼是一青衫男子,身材挺拔修长,约摸二十六岁年纪,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眉宇间有股不怒而威的气概,自有一股英挺气。又他身上配有长剑,手上却又持有一弩。了许久,觉有点眼熟,不自己何时交过一善弩又剑法高的朋友。
人见李飞许久不说话,叹口气:“兄台是贵人,贵人真忘大。”
男子如说,李飞才猛昨夜客栈个醉汉,猛一拍脑袋,着男子说:“是客栈的”。他来说“醉汉”,猛又觉得这样称呼不礼貌,生生这两个字咽了。
男子却不在乎,笑了笑口:“‘醉汉’,是吧?兄台倒不用不思,是在下。”
李飞不思地笑了笑,:“兄台来长得如英俊,与昨夜副模样实在大不同,是以在下竟没来,还请兄台莫见怪。”
男子大笑:“昨夜得兄台收留,何怪有?方才不过是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