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饱了就会感到幸福,我是这么想的。
时光就这么走着,直到她要离开的时候。
记得那天,天也是灰蒙蒙的,就跟女人来的时候一样,下起了阴冷的小雨。
女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抱住了我,哭了。
一滴滴冰冷的泪水滴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某个东西被抽离了出来。
我的心好痛,痛的快要窒息,就如我与她初次见面的时候。
眼泪本来就是冷冰冰的,还是那天下起了謿寒的烟雨的缘故,我并不知道。
她哭了好久,最后还是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她的神情很安然。
这神情我从菩萨姐姐那里见到过。
是宽恕,是解脱。
她说,她只会在她夫君生辰的那一天才会插上那枝橘子花的珠钗。
她说,我跟他长得很像,青梅竹马的小时候。
我想。
我想她了。
段稳听得入迷,忽然心口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浑身鸡皮疙瘩直冒的他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
待他回过神来之时,四周已被凄寒的烟雨所笼罩,原先小和尚坐着的那个方向,一个红唇红裙红伞的女人自烟雨中款款漫步而来。
“你不记得我了么?”
虚无缥缈亦真亦幻的声音在耳边猛然炸响,毫无防备的段稳从空中跌入水底,咕噜咕噜,在猛呛了几口凉水后,段稳挣扎着浮出了水面。
这里!?
只见眼前溪流成洪道,天边一轮血日沉西,灿得满江红光瑟瑟。
梦醒了。
缓过劲来的段稳看见不远处湍急的水流将可怜的木圈冲落到了断裂的瀑崖之下,瞬间粉身碎骨。
要不是早点醒了过来,那我岂不是
嘶,光是想了一下后果,段稳就已惊出一身冷汗。
真是祖宗显灵。
段稳定下心来,他发现自己被冲进了一处古渊之中。
快要入夜了,水路已断,当务之急应当赶紧上岸找寻食物,生火过夜,再另谋打算了。
念及于此,段稳纵身向岸边游去,在他刚要起身上岸的时候,在他前方不远处,传来细碎的声响。
这
根据运气守恒定律,大难不死必有重灾,看来我还是稳一手比较好。
段稳想了想,深吸一口气又缩回到了水中。
声音越来越近,段稳浑身绷紧,警觉的伏在水底观察着水面上的状况。
声音停止了,来人竟是一位书生。
哇,居然是个人,段稳顿时喜出望外,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正当段稳激动的想立马跳出水面亲切的拉住他的手共奏一首相见欢时,却见那人竟当面脱起了衣裳。
段稳看着也没放心上,两个大男人的,就算脱光了衣服躺一床上还能出什么事儿!
哲学?不存在的。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咦?哦啊?!
我的太阳,我的乖乖,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一个正经人家的书生怎么会怎么会在胸口养兔兔!
这剧本我可是万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