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臀草裙儿在狂澜中支离破碎,这货虽是无耻奸诈,但还算有些廉耻之心,会伸出手捂住白花花的苹臀上的大腚眼儿。
妖女心中万马奔腾,当真无语凝噎,失神良久,病白的脸儿,火烧的耳垂珠儿和着好气的白眼儿,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混蛋。”
“无耻之尤。”
“狡猾的小贱人。”
“”
粗鄙之语败坏气急的好听极了,段稳置若罔闻,头也不回使劲摇着两条大毛粗腿桨儿,拂拂拂地,转的比风车还快。
看他那猴急的模样估计是恨不得整一人直接趴地上一人当两人使热泪盈眶地划双人皮艇呢,好恨好恨的目光中,那只让人捉狂的花臀儿好似又嘲讽般的翘挺了几分。
余力使尽,妖女落入湖中,此时她五脏俱损,急需调理紊乱的内息,想要继续追击,也是个有心无力。
望着段稳逐渐暗淡的屁股,妖女真真的气哭了泪儿来,弯弯睫毛眨了倜傥儿,玉手一抹兀自地又愣在原地莫名其妙的笑出声来,这又哭又笑的,脸儿是更白了,嘴角上心悸的红是也更鲜艳了。
调息许久,妖女珠眸顾盼,重新撵起了两盏白灵灵的月儿,俏脸润红如抹胭脂,伊人得了个无碍,这夜也就更深了。
跳出小湖,妖女娇身一抖,浑身水珠儿瞬间蒸了个没影,淡出水来的清澈目光无声周游,扫过那野人演技使得最俊儿处,见有白光依稀,少女心下一念,抬手一招,隔空吸入笋掌之中。
要说这是何物?不是其他,正是段稳别在草裙上能证明他身份的玉佩儿,可惜玉佩在余波中被一分为二,不再完整。
此时妖女手中的那块断玉正是玉佩的下半部分,偷着朦胧月光,尤可相见断玉上安恬着一个方正的“稳”字。
妖女柔若无骨的五指轻轻划过玉佩上温凉的“稳”字,若有所思的目光迎上如水的长夜,无所终点的长夜穹光驰朗,星月同辉,似能包容众生的困厄,又似能安抚苍生的烦恼。
少女笑了,酒窝浅浅的,斟着半杯月露,吃吃道。
“我们还会再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