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一身着灰铁鱼鳞甲,腰别柳叶刀,脚蹬踏云靴的武士单膝跪在名为连乣的宅邸大门外。
只见这大门两旁还站立着两位身穿虎头吞云甲,手持单刀刀柄,刀刃却不入鞘,就晾在外面,沧冷冷白闪闪的刀光与大门上金粉所反射出的金光相互辉映。
单膝跪地的武士此时已经冷汗淋淋,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也不是第二次。他是这里的‘老主顾’,时不时的就会过来,因为他是这座宅邸主人的情报探子,所以他要每隔三天就要来汇报他这段时间所采集的情报,可他就还是无法习惯这里,他总是能感受到这宅邸的杀气,这座宅邸就好像一头猛兽,门口的守卫只是这只猛兽用来迷惑人的小宠物,真正的凶恶在这门内,在这宅邸深处。
所以他每次都会心中不断阿弥陀佛、无量寿佛,就希望自己赶紧进去,赶紧出来,生怕自己腿软被看出懦弱而杀掉,又怕自己可能因为看起来过于勇敢而被吞掉。
“进来吧。”大门微开仅容一人可进的缝隙,分析内传来一细尖的声音。
武士赶忙站起身而入,他无心留意宅邸内的花草,快步走入内堂,刚踏入内堂大门就又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首说道:“大人,现在江湖中纷乱如野蜂一般,现在更是因为《五步剑》又要再出世而更加疯狂。”
“政治。“声源来自武士正前方的千鹤椅上。
“无弄潮之辈。”武士道。
“天象。”那人道。
“钦天监的黄发人说紫微星暗淡。”武士道。
“剑。”那人道。
“并无消息。。。”武士道。
“剑为重。”那人道完,把两粒黄金扔到武士的面前。
“是!”武士一挺抱拳的双手,然后接着又是一叩,这才拿起黄金站起身子,但还微躬着后退五步后才转过去直起了身子离开宅邸。
“快了,要快。”那人叹道。
广东,广州
“师兄啊,这都走了多久了。”气喘吁吁的男子正是华不思。“师傅的任务要是说只是送书信,我觉得没什么,可师傅他老人家给的这个地点也太难找了。你说师傅他是不是记错了,或者写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