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人之言,被称之为阳之人却是冷哼一声,极为不屑地说道。
“停口,阳,此言莫要于人前讲,否则,我等之间自此乃是陌路之人,彼此并非相识,莫要累我。”
阳之言落下,此人却是顿时有种惊心肉跳之感,慌忙之间顿时左右看了数眼,确认此地并无他人,其方才放下心来,但即便如此,其亦是如此郑重告诫到。
“武,你为何如此胆弱?简直辱没此名!对此不尊法令之人,我等虽位卑,但亦要践行律法,否则律法不通,我大秦危矣!”
听到武之言,阳却是面色之中有一丝忧虑之色,其看向武之之神色更是带着一抹轻视。
“我胆弱?”
对于阳之言,武顿时不满,其自身乃是八尺大汉,本欲奔赴战场,杀敌立功,然后封爵,获取荣耀,如今却是一小吏,其早已心生不满,此时闻阳之言,武顿时爆发了。
“阳,你岂能轻我?”
怒吼一声,表达心中愤慨之后,其方才满腹仇怨说道。
“如今六国皆归我大秦,再无战事,即便我空有一身勇力,亦无可用之处。”
感叹一声,武再次言到。
“如今,傅籍之后,虽有兵卒之役,却无征战之机,更无获取功勋之处,我心中岂是好受?”
“听闻北方蛮人多次侵扰我大秦之地,我多次申请前往皆是无果,天下安定,今后看来唯有与你共事这小吏一职,升迁,爵位此生亦是无望了。”
言及此处,武神色之中颇有些落寞,却是其乃是家中三子,其父虽有爵位,但早已决定将爵位传给伯兄,仲兄以及其他阿弟、女弟则需自己谋求出路。
幸好其父与县令有旧,其方才得到进入学室之机会,经过一番学习以及诸多考核之后,武方才成为一名小吏。
武乃是如此情况,阳亦是如此,其虽与武稍有差别,但亦基本相同,并非家中长子,爵位无望,经过一番关系,学习,考核等诸多过程之后,其成为了大秦的一名小吏。
只是两人负责方面却是指导农业生产,其虽知晓耕作之事,但若说有何特有心得,却枉然,其亦只能按照秦律规定进行监督掌控,仅此而已。
“扯远了,我等讨论之事乃是眼前搁置田地,你是否与我同去?”
至于阳之言何意,武却是甚为明白,乃是直接寻到田地主人,督促其尽快将田地翻新,然后准备夏种。
以往其跟随亦罢了,面对之人不过商贾富人之流,地位地下,但如今之人,据说乃是一位公子,是皇帝陛下的阿子,如此上门岂不是寻死?
可是面对死党之言,武却是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选择情义还是生命?最终武还是将心一横,决定跟阳走一趟。
就在武将心一横决定与阳一起赴水火之际,两人耳边却突传来了马叫之声,放眼望去缺,却见一位华服少年策马扬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