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何妨,我等忧愁之事并非他事,公子请看这一片土地。”
赵忌之言落下,阳尚未开口,武却是如此言到,随后为赵忌指向一片空旷无人的田地所在。
放眼望去,此块田地极为广阔,足有百亩上下,位于渭水河畔南岸,距离渭水并不远,灌溉条件极好,而且地势平坦,易于耕作。
“如此奈何?”
看着这一片土地,想到之前了解到购买到的田地,赵忌眉头挑了挑,随后方才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如此良田,眼看春耕之期将尽,却是无人耕种,实在罪过。”
赵忌之言落下,武尚未开口,阳却是如此说道,在其言语之际,其神色之中更是满含怒色,似乎其对此行为极为愤怒。
对此赵忌眼皮再次跳了跳,神色之中带着莫名,让人看不懂。
“咳,公子莫怪,阳此人对于太过尽责,听说此地被我大秦一位公子购置,阳打算亲自上门督促那位公子尽快将此地进行耕种,我等之前争论所在亦是此事。”
眼看阳如此态度,而眼前这位华服公子神色变化,武一双眼睛转了转,随后唉声叹气地言到。
“尔等敢去公子府上促耕?”
这一刻,赵忌目露惊异,再次郑重地仔细观看起两人来,其中名为阳之人,自从其到达此处之后,其整个人皆很严肃,不苟言笑,似乎是以严于律己,极为苛刻之人。
至于眼前搭话之人却是个心思玲珑之人,尤其是其眼神时不时流露出的精明以及这短短时间之内所说的话,皆证明如此。
“阳已决定,我虽不认可,但亦舍得性命陪君子了。”
听及赵忌之言,武扫了阳一眼,其面露无奈,摆摆手,如此如实言到。
“哎?那是何物?”
就在三人彼此交流之际,跟随赵忌而来的一行人却已经到达目的地,正是三人之前谈论的那片田地,随后将役车之上耕犁搬下来,做好准备工作。
如此一幕,正好被分出注意力关注的武看在了眼中,此时惊异出声。
“公子,皆已准备妥当。”
武惊异之际,一位让其目眩乃至感自惭形秽的女子行至近前对与之交谈之人言到。
公子?
听到女子之言,武和阳顿时对视一眼,目光之中皆是惊异,只是武眼底深处还有一抹庆幸,果然之色。
“善,两位不妨共同一观。”
赵忌对两人如此言到,随后不待两人回应,其却与轻向其田地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