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忌于家中悠然自得,与大黄小黄两只宠物玩耍之际,突然轻出现,随后行至近前,将手中一封拜帖递予公子忌,遍观拜贴之内容,其顿时再也坐不住。
如此递上拜贴之人,让公子忌顿时心潮澎湃,欢心不已,其不待轻多言,转瞬之间消失在了原地,此刻其颇有些迫不及待地去见来访之人。
并未过多时,快步之间,公子忌已行至厅堂之处,遥遥看到一人。
入眼所见,只见一人落座于几案之前,此时其聚精会神,正在凝神研读一卷竹简书册,眸子之中之中神光流转,充满智慧,不知其此时正在思索着什么,亦或者是有各种理解与想法。
此乃是一位身形挺拔,面容俊秀之青年,一身褐衣,一顶竹冠,衣着虽极为简朴,但其身形表现,神态风度却远非一般人可以相比。
甚至,即便是公子忌自身,尽管所见所闻极为广泛,更是身为公子,无论出身还是见识,皆是超过对方,但此时此刻,远远见到此青年,公子忌却是没来由的生出之中自愧不如之感,毫无道理。
当然,说来话长,实际上,公子忌出现于此处之际,其并未停下脚步,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其速度更是快了数分。
至于其心中感觉,乃是其第一眼见到青年之际所生,乃是第一印象。
此种印象,再想到眼前之人身份名讳以及其于自身所了解历史之上所行事迹,此时此刻,公子忌不得不心中感叹,不愧是历史留名之人,即便此时并未发迹,但其自身气度亦非一般人可比。
不说其身为布衣敢于向自己递拜贴,单说身处如此厅堂之中,其依旧可以坦然自若,凝神读书,如此心态就非一般人可比。
至于是否虚假,眼前之人是否在装样子,此种小事,公子忌却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此乃随心随性,并不为外物所动,虽然如此所为颇有些失礼,不过,或许是自身来的有些晚了的缘故。
虽然仅仅是片刻之间,公子忌心中却是闪过诸多念头,虽然如此,但其并未停下脚步,而是出现于厅堂之中,并且开口。
“贵客久侯,忌之过也!”
其出现之际,青年亦是注意到了其身影,顿时起身,施礼,开口拜见。
只是不待青年话语出口,公子忌却是抢先一步,进行赔礼。
“公子言重,平惶恐!”
公子忌如此表现,即便青年沉稳有度,并不轻易改色,但此时却依旧有些诚惶诚恐。
毕竟其乃是冒昧上门拜访,之前两人之间并未有任何交集,更无情义。
如此陌生之人,公子忌能够见面,就已经极为大度了,非但如此,尚且如此礼遇,即便青年自认饱学诗书,游历各地,见识广泛,此时此刻其亦是无法揣测公子忌心中所想。
“在下颍川郡陈平,冒昧拜访,还望公子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