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大埔不是没想过逃脱,但名扬的近身,就好像一块狗皮膏药,根本让他无法逃脱,加上这又是狭小的车厢,宫本大埔除了抵挡,再无别的选择。
忽然进攻中的名扬,猛的锤击自己胸口,一口鲜血喷出。
“崩山靠,八段!”
一击之下,宫本大埔手中一长一短两把刀尽数折断,连带着肋骨折断七八根,整个胸口塌陷进去,向后倒飞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夹杂内脏的鲜血。
手捂胸口,另只手握着折断刀柄的宫本大埔,不可置信的看着名扬。
“怎么可能,你完全用体术,没用真气的情况下,竟然可以将我打成重伤。”
“没有什么不可能,这就是我华夏武学的博大精深!”
名扬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负手而立,迈步上前,一脚踩在宫本大埔的脖子上。
咔擦
一阵脆响,宫本大埔,口鼻出血,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
“你要干什么!”
名扬刚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身后穿柳絮的惊呼。
名扬连忙转过身,只见身前寒光一闪。
噗
白刃入肉,一把刨腹短刀刺入名扬的小腹。
名扬抬起头一名打扮土里土气的中年妇女,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持刨腹短刀,此时刀已经刺入名扬小腹一多半。
“你也是隐杀阁的人?不得不说你隐藏很深,但作为一个母亲,你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孩子,虎毒不食子,你心肠真的好狠。”
“母亲?我的确是个母亲,只不过我儿子在东阳,那个婴儿不过是你们华夏的下等奴婢罢了,和我并无关……”
中年妇女语气冰冷,随手把手中哭嚎的婴儿丢在地上,对名扬不屑的一笑。
名扬脸色苍白,双手无力垂下,张了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仿佛一副随时要死的摸样,虚弱的道;“卑鄙,卑鄙的小鬼子!”
“卑鄙?兵不厌诈,蠢得像猪一样的华夏高手……”
没等中年妇女说完,名扬猛的单手抓住短刀,咬紧牙关上前一步,短刀更加深入小腹,已经来到妇女的身前,指尖出现一根黑色灸针,猛然刺入妇女的胸口。
中年妇女胸口处插着一根黑色灸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你……”
但女子却发现随着黑色灸针刺入眉心,自己的身体宛如灌了铅,竟然一动不能动。
名扬没有多话,直接上前,一指朝向中年妇女的眉心点去。
噗
名扬的一指之下,中年妇女眉心多出一个血洞,脑浆与鲜血混合这流淌而出。
紧接着眼耳口鼻七窍流出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生机全无。
名扬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只露出一截刀柄的小腹,靠在车里的座位上,虚弱的喘着粗气,看着已成尸体的中年妇女。
“短刀刺入我的小腹,你可以瞬间杀我,但非要装逼说两句话,这叫以伤换命,你他妈就是死于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