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大的口气!你敢和我决斗吗蛮子?”
“有什么不敢,怕你这个扫帚柄?拳脚还是兵器,骑马还是下马?快快说来我要取你性命!”
“胖酒桶不要急,我们图个方便:骑马,武器就用我们的佩剑好了。”
“好,来吧!生死决斗!”说着驱马冲向炎辛。
“不死不休!”炎辛亦掣剑拍马直取江子。
江子马快一瞬间便已到炎辛近前。他借着冲锋的加持猛刺炎辛左胸,炎辛剑长便照着江子面门刺去逼迫江子回防。
江子不得已收剑拨开了炎辛的剑身,这一收一顿之间,力道全加在江子手腕上。饶是江子这样终日打熬筋骨的硬汉右臂也隐隐作痛,但仍他咬紧牙将剑身照炎辛劈去。
炎辛见来不及招架将马缰绳一拽,使得马立了起来用马腹接住了这一招。
马血流了一地后蹄支持不住就要翻倒在地,炎辛赶紧跳下马,照着江子战马的前蹄砍去,而江子的剑卡在炎辛的马腹中一时抽不出来,索性弃剑也跳下马来,飞起一脚正中在炎辛右臂关节出,震的炎辛右臂发麻连剑都握不住了。
江子见炎辛佩剑落地想要将它捡起,炎辛哪肯?一脚将它踩住往后一用力飞出老远。
江子见没有了剑一把揪住炎辛,他举起砂锅大的拳头就往炎辛脸上招呼。
江子人高马大炎辛挣脱不得,情急之下炎辛也不管不顾一个通天拳正打在江子下颌,江子被他这一下打的眼冒金星,连着倒退了好几步,可炎辛也被他那一拳弄的鼻青脸肿跪倒在地。
两军将士见了齐声叫好,为自己的主帅加油助威,弄得好像比武大会一样热闹。就连风铁二位公爵也在寨上暗暗叫好,一时间大家都忘了家国大事专心致志的看着这场决斗。
两人更不用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稍稍缓了缓,就又扭打在一起,看这架势是非要致对方于死地不可。
又过了几个回合,两人再也支持不住双双力竭倒瘫在地。
两边军士急忙上分别前将两位主帅救回本阵。
那边召伯见江子昏厥不醒便令麾下两翼骑兵尽出,想要乘江军群龙无首之际将其歼灭。
可惜江军阵型丝毫未乱,副帅又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就算主帅不在,凭他的威望也足以稳住军心。
副帅见得召伯用骑兵冲击阵型未乱的步兵方阵,心中暗笑召伯未免也太自信了。
令旗挥动江军弓箭手一阵齐射便将未许多及靠近的召军前方骑兵射落下马。但余下的骑兵依然朝着江军本阵冲来,他们自信满满认为只要靠近江军本阵,就凭江军那身穷酸的轻甲竹盾在骑兵的冲锋下就死定了。
但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当召伯骑兵逼近,预先布置在阵前的老兵沉着的亮出加长的长矛,其娴熟的技巧竟令骑在马上的召伯骑兵也丝毫占不到一点便宜,使得召伯骑兵始终无法真正靠近江军本阵。又是一轮齐射,这一次召伯再也不敢托大让自己宝贵的骑兵再受到惨重的损失,他下令收兵准备步骑结合再进攻刺猬一样的江国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