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焉绣口一吐,火,便自口中来,由小变大,瞬间覆盖张士全身,疼的张士杀猪般叫唤,
也因此,全身被大火灼的黢黑,除了眨眼让人感觉他还是活物外,再就是他马上露出的一排白牙。
只因经刚才后,他又笑了起来,有时候,连李知焉都不得不佩服他神经的大条。即使在旁人看来,李知焉已是神经大条之人,但在张士这里,说起此事,也只能是班门弄斧。
李知焉解下白色外套,向他递去,道:“你没事吧。”
张士道:“恩公,我记得,在我经历中,这都是小意思。”
李知焉懒得琢磨他的回忆,也不管他有如何经历。
你还别说,于他而言,这还真是小意思,卢茂春给他造成的伤口,已然不见,且现在易先生为其造成的新伤,也以可见的速度在恢复,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李知焉身上,没人察觉他的此番怪异,唯有李知焉。
但李知焉不习惯去探究他人秘密,当然,若这位朋友想说的话,他也是世间最好的听众。
两人说话间,蚂蚁从地底,已延伸到地面,再从地面,延伸到了天上,将两人围在了其中,若从外部看,极像一个圆形的蜂巢,只是这“蜂巢”,不为蜂所成,乃由蚂蚁而成,。
瞬间,蚂蚁不再以黑白为主,而是变成统一的土黄色,此时再看,与上面所说的“蜂巢”,越来越相似。
李知焉身在其中,看着铺天盖地的蚂蚁,心里也开始犯怵。
张士道:“恩公,这画面,可似曾相识?”
李知焉撇嘴一笑,道:“身陷囹圄,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可知,我俩接下来....可能会没命。”
张士道:“没命?”
李知焉道:“是的,你不怕?”
张士挠挠头,憨憨一笑,好似在脑海中挠出了一些记忆碎片,道:“他打不死我的。”
李知焉有些诧异,道:“为何?”
张士道:“他修为太低了。”
听此,李知焉愈发觉得此人怪异,道:“他可是破空境后期,世间少有的大境界高手,你居然说他修为低?”
张士道:“我不懂什么境界,但就是感觉他杀不了我。”
李知焉道:“好吧,可是你刚才......”
于这种感觉,李知焉是很有经验,所以他,也相信他,只是张士刚才所展现出来的,又与他的说辞严重不符。
张士道:“恩公,这些人虽杀不死我,但却可打痛我。我从小最怕的就是疼了。”
李知焉道:“看的出来。”
张士道:“欸,恩公,你怎么说话呢?”
李知焉道:“既然如此,我可要施法了。”
李知焉不理会他,再次唤出火球,持在手中,若谢渔阳一般,向“蜂巢”那蚂蚁壁掷去。
轰!
并无想象中的烟尘四起,相反,蚂蚁壁坚硬如铁,纹丝不动,于火球的灼热伤害,一点反应都未有。
此举,让李知焉和张士大失所望,失望之余,他们望向土黄色的蚂蚁壁。
张士道:“恩公,这些臭虫好像与之前有所不同。“
李知焉道:“的确有了许多不同,因为他们现在,已附上大量土元素,形同盔甲在身,这种程度的攻击,于它们而言,如隔靴搔痒,不痛,也不会痒。”
张士道:“恩公,你知民间有道美食“叫花鸡”吗?今日没吃着叫花鸡,烤个叫花蚁,也是不错。“
李知焉道:“你说用火一直烤?不行,五行中,火生土,想必这位易先生,乃擅长土系法术的大家,我的火,只会助益他的土势。”
张士道:“恩公,你不是还会水系法术吗?”
李知焉道:“也不行,土本克水,不用想也知道没用。”
张士道:“那你们所谓的五行,就没有克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