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啊?”孙希平气笑着赶紧喝了口酒压压惊,喝完之后塞上了木塞,将酒囊丢出了车厢。
孙希平缓了口气,解释道:“你正在练习的那本《易筋经义》本来就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上乘内功心法,相传是有易筋洗髓的功效,而你正在习练的那门调气养气的口诀,实则就是最好的孕养气息的‘饵料’了。”
孙骆涯恍然大悟。
孙希平接着说道:“拳脚功夫可以停,可这门调气养气的功夫你每日有空就多练练,对身体是多多益善。还有啊,相传这门口诀之中,暗藏着当时编写此功的祖师爷独特的一门呼气吐纳法。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好像是吃饭睡觉都是修行。是个人总要呼吸,而那位祖师爷就是因为有了独特的呼吸方法,所以即便他在睡觉,体内也能自然孕养出阴阳二气。”
孙骆涯的心里在震惊之余,还是耐不住好奇的询问道:“那这位祖师爷他体内的劲气有很多了?”
孙希平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位祖师爷体内的劲气是多是少,我可不知道。他比我早生个几百年,我都听人说来的。不过,据说那位祖师爷随便呼出体外的一口气,就能将一块等人高的大石给炸裂。你自己掂量掂量,当人的一口气,能将一块大石给炸裂的时候,那这口气究竟得有多么的霸道?”
孙骆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掌心,发现自己双手的掌心里全是汗。光是听孙希平说起来,他都觉着那个编写《易筋经义》的祖师爷,是如何霸道的一个人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口被人呼出体外,软绵绵的气体,竟能炸碎一块顽石。那个祖师爷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孙骆涯道:“那既然这本内功心法这么厉害,你又是从谁那里骗来的?”
孙希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交待道:“我有一位朋友,他就是那位祖师爷的弟子,我是从他那里搞来的这本上乘心法。”
“这么珍贵的心法他都会拓出来一本给你?”孙骆涯不信道。他认为一定是孙希平又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去别人那里抢来的。
孙希平看着自家儿子露出的那副鄙视的表情,他气就不打一出来,“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那个人真的是我朋友,若按辈分来算,你还得叫他一声大伯。”
“哎哟哟,你不是独生子吗?咋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大哥了?这么多年,也不见他来角鹰山上看你呀!”孙骆涯仍是不相信的调侃道。他想看看这个老头子究竟能编出什么样的故事来。
对于孙骆涯的神态和表情,孙希平也是颇感无奈。只好一五一十的解释道:“那个人与你先前在鄂州城无病草堂前见到的那两位邋遢道士一样,都是我拜了把子的兄弟。他比我年长,所以你得叫他一声大伯。也不是我故意编故事来骗你,是因为他如今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一般,与三玄一样,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我们角鹰山的。”
孙骆涯没有当众拆台,他先前听向左叔叔说起过,说那武当山的卜三玄是因为痛恨魔教,才决定不下山的。那这位孙希平口中所说的义兄,可能也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才不上角鹰山的。不过听孙希平说是因为什么地位特殊,难道那个人会是武林盟主不成?
孙骆涯一有这个念头,他就摇头否决了。他只记得孙希平提起过,说是自从十五年前那次除魔大会召开时钦定的武林盟主,往后的十五年里,武林中再也没有什么领袖人物出现。而那位叫做若怀林的武林盟主,更是被他老爹给打成了残废,从今往后就是一个不能练武的凡夫俗子。
那既然不是武林盟主这么有地位的人,那这个人还会是谁呢?
孙骆涯实在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于是就问道:“你说,我那位大伯是干什么的?”
孙希平尴尬一笑,道:“他啊,他就是个和尚,因为是住持,所以一天到晚忙得很,都没空来角鹰山玩呢。”
孙骆涯一头黑线,心想道:“这都拜的是些什么人啊?一个是道士,一个是和尚,而他自己却是大魔头……脑子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