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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阳光,火辣辣地照耀着大地,除了“知了、知了”乱叫的知了外,好像别的喘气和不喘气的生物都蔫巴了。偶尔有风吹过,高大挺拔的杨树几乎动都懒得动,微微卷曲的叶子都没精神头儿“拍手”了,便没有了“哗啦啦”的悦耳声响。
直射下来的光线,每一根都烫手。
屋子里的人或是鼾声渐起,或是昏昏欲睡,反正大都是顺着脖子往下淌汗。没有睡觉的,那是嫌天气太热,就算找个阴凉处坐下,也是无精打采的,像生了病似的,蔫头耷拉脑。
还是去月牙河吧。于是,燥热的小小子、半大小子、大老爷们儿,一股脑跳进了清凉的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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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生存、生长都离不开太阳,然而太阳过分热烈还真就受不了。这就是一个度的问题吧?
“度”哪能那么好掌握呢?就连姓“杜”的红娟都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失了风度,“削”了阿来夫——在美丽的月牙河畔上演了一出“美救夫君”的闹剧。
阿来夫光着膀子坐在炕上,顺后脑勺发源、顺后脖梗儿流淌、汇聚各处细流的“汗水”,直往伤口里钻,杀得慌。外加李春草用药棉蘸着高度白酒给消毒,弄得阿来夫直龇牙咧嘴。
“老韩家黑虎娶来的虎老娘们儿,下手太他么么的狠了,真是‘虎’对‘虎’啊。幸亏没砸掉腰子……”
李春草一边给阿来夫的后背上药一边唠叨,而且还憋不住笑。
阿来夫哭笑不得,说道:滚蛋,我疼得要死,你还在这儿幸灾乐祸呢。
“我是庆幸,杜红娟的石头要是再往上一些,就把你的脑袋瓜子开瓢儿了!那也好,让你的木头脑袋开开窍儿!”
“还说人家虎呢,我看你更虎!小猫儿俩脑袋——二虎!”
李春草“啪”地照阿来夫后背打了一巴掌,说:我虎?我还知道关心你、照顾你,给你处理伤口呢。外头的野女人不虎,哪个能像我似的管你?
阿来夫扭过头来,狠狠地瞪着李春草。阿来夫直龇牙咧嘴。
“老韩家黑虎娶来的虎老娘们儿,下手太他么么的狠了,真是‘虎’对‘虎’啊。幸亏没砸掉腰子……”
李春草一边给阿来夫的后背上药一边唠叨,而且还憋不住笑。
阿来夫哭笑不得,说道:滚蛋,我疼得要死,你还在这儿幸灾乐祸呢。
“我是庆幸,杜红娟的石头要是再往上一些,就把你的脑袋瓜子开瓢儿了!那也好,让你的木头脑袋开开窍儿!”
“还说人家虎呢,我看你更虎!小猫儿俩脑袋——二虎!”
李春草“啪”地照阿来夫后背打了一巴掌,说:我虎?我还知道关心你、照顾你,给你处理伤口呢。外头的野女人不虎,哪个能像我似的管你?
阿来夫扭过头来,狠狠地瞪着李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