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亮追到大道,乌云已经打上一辆出租车走了。她陷入沉思:这丫头,抽的是什么风啊?一惊一乍的。
…………
“塔拉,起来!和你爸去稻田地里看看水!听说昨天水库那头儿就限水了,看看咱家地里的水位怎么样!”其其格在院子里冲着袁野的屋里喊道。
喊声很大,连她身后的大公鸡都给惊飞到墙头上。其其格又喊:振富,快把鸡赶下来,别飞到园子里叨了菜。
袁振富挥着铁锹去轰鸡,公鸡又扑棱棱飞跑了。
太阳升得老高了,在朝阳的照耀下,园子里新出的小葱儿油亮亮的、水灵灵的。
“塔拉——”
“知道啦!”袁野不耐烦地回答。
“你身子是铁做的啊,那么沉?起个床跟上刑一样!这孩崽子,长了一身懒肉!”
“这小子身体要是铁的,那床就是磁铁的,吸住喽。行啦,我自己去吧,反正他跟着去了到地儿也干不了啥。”袁振富说完扛起锹自己就要走,被其其格拦住了。
“不行!就你惯着他。现在估计他连咱家地在哪儿都不知道,一定要让他去!实习单位不去找、地里省劲儿的活儿再不想干,他想上天啊?”
其其格不依不饶,态度坚决。袁振富无奈地摇摇头,拄着铁锹等着。
这时,院门口儿过去一个人,走路拖拖拉拉的,歪着头,端着手臂,身上的衣服得有半年没洗了。此人不是“喜子”,而是当年叱咤风云的“童氏三魔”中的“三磨叽”童为奇。
”袁振富说完扛起锹自己就要走,被其其格拦住了。
“不行!就你惯着他。现在估计他连咱家地在哪儿都不知道,一定要让他去!实习单位不去找、地里省劲儿的活儿再不想干,他想上天啊?”
其其格不依不饶,态度坚决。袁振富无奈地摇摇头,拄着铁锹等着。
这时,院门口儿过去一个人,走路拖拖拉拉的,歪着头,端着手臂,身上的衣服得有半年没洗了。此人不是“喜子”,而是当年叱咤风云的“童氏三魔”中的“三磨叽”童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