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惠比寿主动认输一事,反而让他们认为惠比寿的品德高尚,认同了这位在他人口中缺点满满的特别上忍。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宣名声。
三位高层相视一笑,三代道:“说曹操,曹操就到。进来吧!”
惠比寿进入后,向着三位高层谦逊行了一礼,让他们更为欣赏。
“谦谦君子,大有古人之风,惠比寿,你很不错!”转寝小春毫不吝啬夸奖一句。
惠比寿再次鞠了一躬,没有出言。
这让三人都认为这是沉润如玉,不忤长辈言的表现,愈发感慨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惠比寿这种品质呢?
“你可知今天召你前来所为何事?”三代和蔼开口。
惠比寿复欠身,并不卑膝,只是礼数到位:“惠比寿不敢多想,全凭几位大人吩咐。”
以往三位木叶高层虽然位高权重,但忍者皆是桀骜不驯之辈,受令前后就站如松柏一动不动,何曾有这种每次回应他们都要行礼的人?
“当真是施为有纤,如沐春风啊!”
这是几位高层共同的想法,这般懂得礼数的人,现在已经不多了。
心情疏阔之际,三代柔缓道:“嗯,其实也不必太拘谨,今天邀你前来,是因为我们看了你和卡卡西的比赛后,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可以调节忍者枯燥任务的模式,想举办一年一届的数学解题大赛,由你担任裁判官,你看如何?”
惠比寿没忘记行礼,却挺身后愣了一下:“裁判官?”
两位顾问颔首,转寝小春道:“你大可不必顾虑太多,只因你的数学是木叶最顶尖的忍者才让你担任。你只消说愿与不愿即可。”
听明了小春顾问的话语,惠比寿却大惊失色,骤然跪下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让我担当如此要职,把我家师置于何地?”
“家师?”三位高层没想到惠比寿反应如此强烈,听到这个词更是疑惑,惠比寿何时多了个师傅?
惠比寿膝盖跪地没有起身,挺直了腰背露出崇敬之色道:“是的,家师!他老人家学究天人,传授了我数学的究极奥秘以及做人要谦逊的道理,乃我的再造恩人。没有家师存在,就没有我惠比寿的今天。”
“什么?”几位高层大吃一惊。
三代急火火道:“你是说,在数学造诣上还有比你更强的人,还是你的师傅?”
惠比寿忙不迭摇头:“我万万无法与家师比肩,与他老人家浩如渊海的数学学识相比,我不过是个蹒跚学步的婴孩。我能有今天的造诣,全赖他老人家提点之恩。”
三代心中掀起阵阵波澜,在木叶,他们认定的最擅数学,且可以与历史上有数几人比肩的人,竟然只是一个未明身份的人的学生?
这人究竟是谁,能教出惠比寿这样的人,却让他们不曾听闻,难道真的是哪位不世出的做学问的天才?
三代口干舌燥发问:“惠比寿,你的师傅到底是谁,他现在在哪儿?”
一提到师傅,惠比寿再次浮现敬若神明的表情,恭恭敬敬道:“家师不喜抛头露面,所以对弟子的指导都托以信笺书本,但家师应该就在木叶忍者学校之中。”
三人闻听此言更是既震惊,又久久无言。
也怪惠比寿没有说清楚,让三代等人以为,惠比寿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一个神秘数学家通过便笺指点得来的。
这样才说得通,不然,并不见惠比寿有拜在谁的门下,怎么就突然多了个师傅?
不过,三代固然统筹着村子的一应事务,却不代表他了解每一个人。
也许真有那种一心专研学问,不喜抛头露面的人也说不定。
当下,得知了木叶有这样重量级人物,三代打算亲自去查访礼遇一番。
转寝小春暂时拦下了他,看向惠比寿道:“那裁判官一事又与你师傅无关,你也不接受吗?”
“既然是一项村子的新兴项目,理应当由最德高望重之人担当,我若厚着脸皮接下,毫无疑问是对家师的大不敬,还请几位大人另寻他人,不然我宁愿身死也不敢担任。”
又劝了几句,都被惠比寿拿家师当挡箭牌,抱以死节的悍烈给拒绝。
无可奈何之下,这裁判官一职也只能暂时悬置。
三人顿时觉得,这种太谦逊的性子也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好,凡事皆退让,似乎也与忍者的勇往直前不符。
“是我太过疏忽了!”三代看着惠比寿离去后自呈过失,“村子有这种人才却没有发现,或许是我们哪儿做的不对才让他甘愿隐藏于大市?”
水户门炎提出一个猜想道:“如果惠比寿真的是对方凭借便笺指点出来的,岂不是说,假使他愿意站上明面教授,那木叶将有希望出现个无数个惠比寿?”
对此,几人默默震撼到无以复加,又长吁短叹了好一会儿,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数学这种事,对于忍者重要性并没有多大,可对一个忍村,一个国家,说是国之重器也不为过。
有了这等人才,木叶也不至于总被火之国那些官吏给说成只懂得打打杀杀的莽夫了。
“一定要找机会请这位老学究出山!”当下三代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