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该庆幸,这件事情没有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的参与……
“你怎么又不说话?我讲明白了吗?嗨呀。算了。不清楚的你都去问以查因特吧!反正都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我有什么自我凝视!听不大明白。”
维里·肖搓着双手,突然又进行了一波补充:
“反正‘杨’是用这样的办法创造的。当然可以用这样的办法操纵。反正只要知道了就简单的很,就是没谁知道。你也得幸亏我突然来了,还不快偷着乐?”他斜眼看着他。
涅塞停顿了。若说他之前还对维里·肖所提出的夸张理论有任何质疑,现在所有的疑问都烟消云散了。以查因特当然是对的。他没意识到他潜意识里依然如此认为。
他又停了几秒。然后打消杂念,像维里·肖所说的那样思考,然后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
集中。他听得到维里·肖的低声咕哝。还有角落里轻微的呜咽声。
他睁开眼睛。看着维里·肖。
身穿古怪服装,邋里邋遢的秘法学者不在他原来的地方。向下看,地上一支淡黄色的短毛羽毛笔在蹦来蹦去,不住发出细声细气的尖叫:
“干嘛呀!怎么回事啊!谁在捣乱?我怎么又变小了!”
涅塞猛地站起身来。
“薇妮!”
他叫——完全忘记了之前约定的暗号和联络方式,只是用嗓子干声叫道,“薇妮!!!”
门嘭地开了。半精灵出现在他脸前,目光刮过四周,然后皱着眉盯着他。
“莫名其妙。”她说。
“喂!!有没有人管管!!坏女人!!你踩到我了!!!”羽毛笔无助地挣扎着,“喂!无光者小子!她霸凌我!!快叫她挪开啊!!!”
薇妮挪开靴子。把它捡了起来,拎到眼前。
“一只会说话的羽毛笔。声音很耳熟。”她冷淡地说。
“谁是羽毛笔?我是了不起的维里——”维里·肖被朝着涅塞丢了过去。涅塞盯着手中的它,又看向薇妮。
“没事吗?”她说,“新实验?”
“是的。”涅塞回答。他无意识地捏紧了羽毛笔,让它再次尖叫起来。“很成功。”
薇妮打量了他一会。“看来这里完全不需要我。”
她准备离开。涅塞把她叫住。“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他停了停,“传送样本。”
“噢?”她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你终于准备好了?”
“是的。”他说。
已经没什么好可以等待的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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