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天了!天呐!
!各位啊!
女士们先生们哇!
!
长点心吧!
!这样怎么行!
!”
维里·肖尖叫着向大门冲去,卡木利木德木乐木和啸哭之波的幽灵乐手敏捷地两边让开,为他空出一条通道——他们其实接触不到他,这么做只是纯粹为了保持社交距离。秘法学者冲出大门,在一个巨型灰色稻草人脚边的阴影处蹲下,两只手紧紧地揪住自己的头发。
“还是我来吧。”旋钮四平板一样的声音从后方响起。“你太害怕了。维里·肖先生。”
“我不害怕!只是有点焦虑。焦虑罢了!现在的效果太糟糕了!
我不满意!
!
完全不满意!
!而我们又没有时间了!
!
”
“抱歉,我很难分辨其中的区别。但我知道你现在这样无法工作。所以还是我来代替您好了。”旋钮四边说着,声音快速靠近。维里·肖大叫一声,抱住头用力滚向一侧。
怨灵后裔停了下来。
“不要!”秘法学者狂摇着两只手,气喘吁吁。“不行。兄弟。只有这次不行。别附身我。现在必须得我来!
合乐部分是最重要的部分。每一个细节都需要和念白,礼花,现场表演对应起来!必须精确到每个眨眼!所有的声部都要完美无缺!必须得我来做!
落神计划那边我都请了好几天假!
但是——但是他们!
!”维里·肖用力咳嗽了几声,脸涨的通红。“但是他们……咳。咳咳。没关系。没关系。”他脸憋得通红,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领口自我安慰,好像试图解开绞在上面的绳索,“现在不过有些小小的问题罢了,就是……”
他突然勐地向前一扑,四肢着地,哇哇大吐起来。呕吐物穿过杀生域的格栅地面,被没有温度的风缓慢卷走。
“确实有些小问题。”维里·肖吐得快痉挛了,呕吐物从澹白变成棕黄,旋钮四视若无睹,语气平澹:
“问题就是你太害怕了,根本什么也解决不了。”
“我都说了不是害怕呕——”
“呕!
!
!
”
秘法学者想止住呕吐,但吐得更大声了。
卡木利木德木乐木的许多乐手靠过来,和旋钮四一起欣赏这狼狈景象。
“我们还继续排练吗?”一名唱师悄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