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顿饭的功夫,秦夜总算把现在自己现在的情况搞清楚了,据老头子说,是车队里的人在河边把他捡回来的。
貌似是看到秦夜身上的玉佩颇为不凡,所以才认为秦夜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所以老先生兼管家对秦夜还算客气,一再向秦夜解释。
要知道整个车队有十几辆带盖的马车,而且装扮的颇为奢华,秦夜却被扔在敞篷车上待了几天,好在他皮糙肉厚,并不觉得是什么反感的事情。
不过秦夜却有些奇怪,自己身上的玉佩到底是从哪来的?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这名贵的玩意,要知道在军营里那点工资,都不够自己娶媳妇的。
老头子把玉佩交给秦夜后,还拍了拍秦夜的肩膀,似乎是接受了秦夜悲惨的命运,到是让秦夜一阵苦笑,他是失忆,又不是智商缺陷?
吃饭的时候秦夜更觉得怪异,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长的头发了?自己身上什么时候多了好几道刀疤?还有后脑勺的伤疤又是从哪来的?
带着这些令人不解的疑惑,秦夜还是打算填饱肚子再说,虽然那黑黢黢的东西不知道是啥做的,秦夜还是咬牙吃得一干二净,貌似还不错。
“哎?阿大你们这都没有盐的吗?”秦夜一边撒开膀子吃着干粮,一边朝着身边骑在马上的阿大好奇道。
秦夜也知道了如今正是东汉末年,不过却没有想到,古代人都不吃盐的吗?
“怎么可能?我听阿爷说上古时候,炎黄二帝就为了盐田而打得不可开交,早在那个时候就有盐了!”阿大不停地卖弄着自己仅有的知识。
一路上,阿大越来越喜欢和秦夜聊天,似乎这样能够突现他的智商,可不是总能遇到秦夜这样,甚至连当今皇帝是谁都不知道的怪人。
“这就怪了,怎么吃到嘴里一点盐味都没有?”秦夜举了举手中黑黝黝不知名的食物道。
“你怎么那么笨,盐可是稀罕物件,只有州牧老爷和小姐才可以吃得到的,普通人有的东西填饱肚子就不错了!”阿大一脸鄙视的看着秦夜,就像是看着弱智一般。
好在秦夜脸皮够厚,在军营里是出了名的老油条,也不在乎阿大的白眼,心里却在暗自琢磨,自己以后是不是能够像小说里主角那般,制个细盐富甲一方?
秦夜正回想着脑中少得可怜的化学知识,脑袋又疼了起来,吓得秦夜赶紧收回思绪,闲聊道:“话说公孙瓒和州牧大人关系好不好?”
本以为会得到肯定的答案,却没想到阿大看着秦夜,一脸可惜道:“傻小子,白马将军公孙瓒六年前就为国捐躯了,你莫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哈哈!”
秦夜一脸错愕的盯着阿大,急忙道:“你不是说这里是冀州吗?韩馥是你们老爷可是你亲口和我说得,怎么可能有错?”
阿大摸了摸脑袋,不明所以道:“州牧大人是我们的老爷啊,俺又没说错,你就是个傻子,俺不理你了!”
秦夜坐在马车的草堆上不明所以,阿大不像是会撒谎的人,而且也没有理由骗自己,他说这支队伍是冀州牧韩馥的家眷。
阿大说邺城最近正值战乱,所以韩馥将自己的一大家子接往冀城,中间那被严加看管的马车队伍中,就是韩馥的一众家眷。
而老管家和阿大都是随行的家丁,兼顾保安工作,当然,那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才是正规军,阿大就是假把式罢了。
秦夜到是愈发的好奇起来,冀州牧韩馥的事情被一笔带过,所以秦夜没有太多的印象,只不过冀州貌似是袁绍的地盘
而且公孙瓒也是有名的东汉军阀啊,秦夜对于自己那有限的脑容量颇为不满,早知道有今日,就该多看看书才是。
许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秦夜吃饱喝足,索性就躺在“敞篷车”里,尽情的晒起太阳来,貌似这样的轻松惬意的日子,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了。
深深地疲倦感席卷而来,懒洋洋的太阳晒得人很舒服,秦夜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开军营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随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做梦,秦夜貌似看到自己正被一群人追杀,身上穿得是古代将军的盔甲,只是身后的敌人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