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呵呵笑道:“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要不了多久,你会开口说出那些炸弹的位置的。呵呵,先让你尝试一下,我的手段。”
刘伯庸刚要掏枪自杀,就见秦宇屈指一弹,一道绿光钻入他的身体,可刘伯庸不痛不痒,就好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一颗紧张的心,也随即放松下来。
“哈哈哈,吓唬我?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刘伯庸掏出一把枪来,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疯狂的笑道:“秦宇,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今天死在这里,明日下午,商场里人最多的时候,就会有无数人给我陪葬,有本事,你就去救吧,我看你能救多少人?哈哈……呃!”
刘伯庸的狂笑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僵住了,紧接着是他的身体,全都失去了控制,一股又痒又疼的感觉,从他的身体各处传来,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血肉里穿行、啃噬,那种疼、那种痒,滋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大少,大少你怎么了?”身边的吴伯被吓一跳,想要扶住刘伯庸,却被他手背上长出的一根藤蔓被吓一跳,跌跌撞撞的连退几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刘伯庸的体表,不断有细小的藤蔓钻出,没一会儿,他就成了一株‘植物人’,浑身长满藤蔓,面孔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狰狞,皮肤还染上一层绿色,别提有多吓人了。
“妈呀!”一个大汉尖叫一声,扔下手里的木棒,撒腿就跑。
“妖怪呀!”又一个大汉惊恐嚎叫一声,跌跌撞撞的朝着车子跑去。另外几个大汉也都不例外,争先恐后的往外跑,生怕会变得和刘伯庸一样,不人不鬼。
可他们几个刚跑到车子跟前,就被地面上突然钻出的树藤给紧紧缠住,瞬间就被裹成了粽子,一动也动不了。
“我和你拼了……”吴伯愤怒的冲向秦宇,可秦宇轻飘飘的伸出一根手指,吴伯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撞上去,然后两眼一闭,晕厥倒地。
在倒下之前那一刻,他都没能想明白,为啥自己就躲不开呢?
那美妇见势不妙,闪电般的窜了出去,可她刚跳出篱笆院墙,就差点一头撞到秦宇身上,吓得她花容失色,连忙后退,却一下子靠在了篱笆墙上。
“你跑什么?我又不杀你?”秦宇凑近那中年美妇,坏笑道,“不过,你之前说的办法不错,就当是给乞丐送福利了。我想,他们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中年美妇两眼一翻,登时晕死过去。吓的!
没多久,刘伯庸就乖乖的交代了,没办法,这种以自身为养料,当成藤蔓母体的滋味,实在是难以忍受。那种抽丝剥茧般的痛苦,让刘伯庸只想尽快死掉,一了百了,什么报复、仇恨,都抛到脑后了。
随后,秦宇一个个电话打出去,不出一个小时,就来了一辆军车,把刘伯庸等人全部绑上带走,而燕京方面也打来电话,所有的炸弹全部找到并拆除,连掌控炸弹遥控器的人都被抓住了。
一天之内,风光无限的刘家,门可罗雀,再没有一个人敢上门了。而刘家那些,在军政双方都有不菲地位的人,纷纷被请去喝茶,经商的也没能逃过席卷而来的查处,店铺接二连三被查封,光罚款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有点见识的人都清楚,刘家完了,彻底的完了。除了死刑、死缓、坐牢的人之外,刘家剩下的十不足一,而没有了权势、地位、财富,当年承受过刘家‘恩惠’的人,能放过他们吗?
对于这些,秦宇已经没兴趣知道了,在解决了这些事之后,秦宇终于松了口气,大步回到茅草屋,进门就喊道:“阿姨,饭弄好了没有,我肚子可都饿瘪了。”
“马上,马上就吃饭。”杜文娟赶忙擦擦眼泪,松开秦宓的手,麻利的开始炒菜。
张强坐在一旁烧火,连带着打下手,秦宓也一改之前的沉闷,像个小百灵鸟,在厨房和卧室内来回穿梭。不一会儿,一大桌子美味佳肴就摆好了,张强还拿出一坛老酒,擦净上面的泥土,打开蜡封的坛口,顿时有一股浓郁的酒香味传出来。
“唔,香,这就好,至少有十几年了吧?”秦宇迫不及待的把碗拿过去,催道,“先给我来一碗解解渴。”
张强哑然失笑:“用这酒解渴?这可是堪比酒精的酒膏啊,会烧死人的。”
“喝这个吧,清香爽口。”杜文娟拿过两瓶汾酒,又递过一个打酒用的长柄量杯,亲自从坛子里舀了一杯粘稠的透明液体,小心翼翼的倒入汾酒瓶内。
原本汾酒的香味很淡,但在添加了一些酒膏之后,顿时发出一股浓郁的酒香,连不会喝酒的秦宓都垂涎欲滴,伸长了脖子,好奇的盯着那瓶汾酒,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