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盂兰盆会外,烂柯大师早已久不现世,所以除去那些辈分极高的修行者外,年轻一辈的修行者极少有机会能够见到岐山大师,而能够见到岐山大师的年轻一辈弟子,大多都会受到岐山大师的指点,在修行上破除心中障碍。
观海看着有些激动的莫山山,说道:“苏先生、莫山主,老师在洞芦等你们两位,寺中还有些许杂务,我就不进去去了。”
苏玄点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在他看来岐山大师这位传人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沉闷了些,也难怪会在原本的故事中输给他那位老乡,只是他来了烂柯,那件事情真的还会发生吗?
待到观海走后,苏玄对身旁莫山山,说道:“山山咱们还是快些进去吧!想来岐山大师已经等了很久。”
听着这声山山,莫山山有些娇羞的看向了苏玄,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好!”
夜幕下,两人步入了芦门!
这时洞芦内穿着厚重棉衣的老僧,走了出来,出声道:“苏先生,等你跟莫山主很久了,我知你为何来此见我,只是有些规矩不好破去,我有烂柯残局,若苏先生能够破之,我自然会让观海前去悬空,持铃前去长安。”
昨日苏玄的一剑北去止戈,给了他很大的触动,现在的年轻人确实很强,只是永夜降临之事太过沉重,烂柯寺不应过早表明态度,至少他不能过早表明态度。
故而才有这烂柯残局的出现,用以阻拦这位道门不可知之地知守观的山门弟子,所要做的事情,佛祖曾言众生平等,冥王的子女身入此界,难道便不是众生之一吗?
苏玄看着略显病态的老僧,说道:“岐山大师,昔年佛祖曾在盛开无数盂兰花的田野中,寻到了铸造铃铛的青铜,而后此铃伴随佛祖多年,故得名盂兰。”
“这盂兰之铃,最能感知邪崇,想来佛祖铸造盂兰铃,便是为了有一日能够找到冥王降临的证据,现如今冥子降世,岐山大师您又怎能置身事外呢?”
岐山听着苏玄的话语,皱着眉头看向了,那棵即将落尽树叶的梨树,说道:“花开花落本就是自然之理,苏先生来瓦山便是缘分,若能破了烂柯残局,便是与盂兰有缘,若是不能哪怕夫子前来,盂兰铃也不会外借他人。”
他不知这位苏先生,究竟会用盂兰铃去做什么,可他冥冥之中看到了,一些极为残忍的事情,所以他将选择权利,送回到苏玄手中。
一旁莫山山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对话,有些难以理解,于是她便看着像了石桌上的那方棋盘上的残局,只是片刻功夫,莫山山心神便已然沉浸入,烂柯残局之中难以挣脱。
苏玄看着烂柯残局,无奈道:“观棋烂柯,伐木丁丁,以佛祖当年留下的棋盘,布下这局烂柯残局,确实有些棘手,可我既来到瓦山,又岂能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