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可以把柳雪凝排除了，她肯定不会瞒自己的，如果真是，即便不说听到这个问题她表情也一定会有异常，江澈沉吟起来。
确实，如果不是从小在这个世界长大，怎么会对儿时记忆那么深刻呢？而且还是三岁的时候的记忆。
不过话说回来，她三岁时候就已经懂事了？
柳雪凝也看着江澈，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问道。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接着，她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如果你不想说也没事，……算了你还是别说了。”
既然问出口了，江澈知道不能全都瞒着对方，想了想他说道：“我其实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我在夏沐那里提过问，答案是一条红色印记的龙，然后我怀疑你和我一样。”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柳雪凝瞳孔微张，有些惊讶和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世界？
还有，龙……你说的是我那个异化能力？那叫龙吗？”
江澈点点头，“在这个世界除了你，我还没看到过关于龙的东西，嗯……那个世界嘛，有机会和你说一下吧。”
“嗯，对了，你给我的面具雕刻的就是龙吧？我原本还很好奇你是怎么记得这么清楚的。”柳雪凝想明白了什么。
“是的。”
柳雪凝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道：“我也想告诉你一些事，是关于那个神话辅助修炼法还有我是如何知道神临者以及异化者的。”
江澈想起来之前对方没有告诉他，他还挺好奇的，不过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也不好问。
她能说自然更好。
“前段日子，我遇见了一位衣着和样貌十分奇怪的老妪，她给我说了很多事，包括神临者还有异化者，除此之外还给我这个储物手环，里面就有神话辅助修炼法，还有一些其他东西，之后，她就消失不见了。”柳雪凝讲述道。
“她遇见你就直接这样对你吗？”江澈有些惊讶的说道，不太敢相信有这种好事。
这比天上掉下馅饼还要离谱，当然，如果是真事，那一定有什么原因。
“我也很奇怪，不过我能感觉她没有恶意。”柳雪凝想了想说道。
“傻子，这怎么能凭感觉呢？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懂不懂啊？”江澈白了她一眼。
包括自己的系统，江澈心里其实一直都带着一些警惕，只是没办改变，只能欣然接受。
“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柳雪凝若有所思地默念了一下，然后忽然想到什么。
“她最后和我说了一句话，说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救她一命。”
原来如此，果然是有目的的。
不过看样子还好，等真正遇见了，能救的话再说。
“她还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柳雪凝补充道。
“那你还给我说？”江澈有些惊讶说道。
柳雪凝沉吟片刻，缓缓开口。
“我感觉对你没什么好隐瞒的，不管她是什么人都改变不了这一点。”
江澈只是看着对方笑了笑，没有说话。
接着她又说道。
“我感觉很准的，我第一次感应到你跟踪我的时候，就有恶意，然后慢慢就没有了。
还有刚刚夏沐刚见到我的时候也有恶意，不过很小，然后她看见我之后突然就没有了，她……挺奇怪的。”
“……”
“嗯……这样挺安全的，不过也不能全看感觉。”江澈不知道说什么，含糊说了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