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语气淡然，隔着好几十丈远的距离，聂常渊丝毫不在意牛破天说的话。
只不过因为之前突如其来的传音导致他的动作被打断，于是，他顿了顿，随机又将继续给江望施加压力的想法收了起来。
“聂常渊！你这是在逼我和你战一场吗？”
听着他冷冷淡淡的的回答，再看着不远处，被邪影包围成一个球的江望，牛破天就是一个怒火冲天。
邪影是什么东西，他还能不清楚吗？
就算是最低级的邪影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别说一个蜕凡境弟子了，就算是三玄境的修士在这么多邪影的围攻下也很难有什么抵抗之力。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黑色浪潮，仿佛是没有止境的样子，看得牛破天脑门都要被怒火冲爆。
“你太心急了，那小子可没有什么危险。”
“这不是还好好的？”
“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也没太在意牛破天的火爆性子，说着，聂常渊身影从空中落下，站在巨石后侧身朝着牛破天说道。
仿佛就只是在诉说一件小事而已。
“你！”
见着聂常渊站在他的身边，牛破天双手握拳，下意识就想再说些什么。
不过鬼使神差的，他顺着聂常渊的眼神，夜一同看向了前方被邪影包围着的江望的位置。
视线转移，只见江望此时的情况和常人有些不同。
按照常理，就算是炼体修士，在那么多邪影的侵蚀气血和攻击下，绝对是撑不了多久，很快就能被吸得连渣都不剩。
可此刻的事实却是，江望依旧没有被邪影给拿下。
甚至在他的努力下，还成功地反杀了几个离他比较近的邪影。
“看吧，老夫何时有骗过你？”手指轻轻在空中点了点，聂常渊淡淡地说道。
“怎么可能？”
没有理会聂常渊冷淡的语气，牛破天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江望的身上。
而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看着在那么多邪影的恐怖攻势下，江望居然还能支撑下去，简直和之前的状态相差无几，哪有支撑不了的样子。
就算邪影的数目增加了几乎一倍，可江望却意外地没有被击败。
“不对，这都已经不是蜕凡境修士可以对付的了，怎么”看着简直超乎他想象的场景出现在他面前，牛破天有些震惊地在脑海中想着。
之前，虽然他已经见证了江望达到了蜕凡境界肉身的事实，可那时的惊讶完全比不上此刻给他带来的冲击凶猛。
就算是他真的炼体天赋异禀，可在面对的对手是邪影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是这种表现？
“牛兄难道还在疑惑？那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少年，你居然会怀疑他的能力？”
瞟了一眼牛破天那陷入沉思的表情，一旁站着的聂常渊有些意外的说道。
虽然他很快就会成为江望的师傅，可说到底也就和江望接触了两天时间，在了解方面，肯定是不如牛破天的。
所以，看着牛破天那副看陌生人的样子，聂常渊有些意外的感觉。
“我不是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