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样貌身段是顶的,是嗓子,便是一曲绕梁,百炼钢能软了了。”闻歌素来以自己唱曲的嗓子为傲,听得恭维,更是心里妥帖。
柳莺边说边倒了杯热茶给闻歌,着说:“咱们芳歇苑是官营的,苑里的姑娘有色,虽说是以色侍人,也分个三六等的。”
“谁说不是呢,排不上名的姐姐妹妹,的无非也是员举子。要脑满肠肥,要弱不禁风。”
柳莺跟随闻歌许久,颇是个美色的。日里个浮梁茶商有钱还是,关键是俊秀模样入了闻歌的眼。
“咱这苑里蒋妈妈着温和处,我冷眼来,苑里的可是说一不二的。姑娘不如蒋妈妈面多多走动,到时排名有的出台局子不能到姑娘不是。”
柳莺一番话,如一阵爽的北风吹走了秋老虎。实这不难白,是这闻歌心思鲁,总需要人点。闻歌立刻打定了主,招呼柳莺一拿出了针线篓子,打算给蒋妈妈绣汗巾子。
汗巾子刚绣完两块,闻歌就催着柳莺给蒋妈妈送。蒋妈妈和苑里他姑娘不同,从不用丫鬟伺候。身有异,十步内皆有所觉。可这太过专注,疏于防范,竟没发现房有个柳莺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