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雍齿在城楼之上探出个脑袋,对着下面喊道:“下面何人?如此喧哗?”
樊哙以为雍齿在开玩笑,对着雍齿喊道:“雍齿兄弟,是我,樊哙啊!快打开城门,迎接主公进城啊!”
雍齿嘴角上扬:“哦,原来是刘邦这个贼人,我现在是陈王的大将,你们若是知趣的话快快离去,不然我就命令将士放箭了!”
樊哙听到这里气的怒筋都爆了出来,对着雍齿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主公对你多好,你踹了寡妇门,主公没有埋怨你,还成全了你们,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刘邦抹马走上前来拍了拍樊哙,对他说:“先不要急着下定论,先问问情况再说!”樊哙听了刘邦的话,就不说什么了。
刘邦冲着雍齿喊道:“雍齿,你为何投靠陈胜,是我对你不够好么?你若是幡然醒悟,我会给你机会的!”
雍齿听了哈哈大笑:“刘邦小儿,你有何德何能,我雍齿早就不服你了,你这个地痞无赖也能称得上主公,我比你强上百倍,却在你之下,跟着你有什么前途?现在跟了陈王,才是良将择木而栖!”
刘邦听了,鼻子都气歪了,刚想张嘴骂雍齿,但是脑袋一阵眩晕,在马上晃晃荡荡。樊哙离刘邦最近,看到刘邦有异状,连忙上前扶住刘邦,对着刘邦说:“主公,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