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定会流传千古!”谢宣咽了口唾沫道:“其中深意,如果领会,未来突破神游玄境也不是不可能。”
“对了,赵玉真呢?”拓拔天鸿突然问道。
“哦,和李寒衣睡觉呢。”谢宣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这么快就入洞房了。”拓拔天鸿哈哈大笑:“我当年的意难平也总算平了。”
“嗯嗯。”谢宣敷衍了两句,完全没听见拓拔天鸿说的啥,就盯着道德经看,一页都没翻,甚至第一行都没看透。
“不知道这在我有生之年能否解读。”谢宣突然把书贴到胸口,郑重的对拓拔天鸿道:“天鸿,能不能让我抄录下来?”
“这直接送给谢兄就行,而且凭借我逍遥天境的记忆力,还能在写出几本佳作,保证让你满意。”
“你还能写?”谢宣瞪大双眼:“你直接叫儒仙都行了。”
“低调低调,佛道儒三教我皆有涉及,而你手中的这本道德经,其实是关于道教的。”拓拔天鸿微微点头:“我再给你一本儒家的,到了雷家后。”
“行。”谢宣如获珍宝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拓拔天鸿突然一脸坏笑,小心翼翼的向赵玉真和李寒衣的房间里爬去。
没错,爬去…
拓拔天鸿戳破窗户纸,一看…
“呵,还以为俩人在被窝里呢。”拓拔天鸿随即离开,因为没意思。
就见赵玉真躺在地板上,而李寒衣躺在床上,两人还没醒呢,毕竟现在才凌晨。
“我淦!”拓拔天鸿回到房间,气的大吼一声。
“楼上的那个,叫唤啥啊,人家都还睡觉呢!”楼下传来一个大妈的声音,着实把拓拔天鸿给吓了一跳,赶忙回复:“对不起,大妈。”
“以后小心点,公共场合。”大妈叉腰气势汹汹的说了一句后离开了。
“我滴妈耶,就算到了这个世界,大妈还是最强大的存在啊。”拓拔天鸿暗暗擦了一把汗。
“天鸿,这句话你能给我解读一下吗?”谢宣此刻抱着书跑来:“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自己想去。”拓拔天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这道德经乃是古籍,我机缘巧合之下才获得的,每个人都会从里面悟出不同的东西,所以你要自己去悟,悟出来的才是自己的东西。”
“哦,原来如此,谢谢天鸿开导。”谢宣鞠了一躬,再次向屋子里苦读去了。
“可怜谢宣一秒钟。”拓拔天鸿不禁哑然失笑:“我朝圣人老夫子,所著之书,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参透的?回头在给他抄本论语和孙子兵法,顺便在给他弄几首诗,不信玩不死他。”
拓拔天鸿哈哈大笑,另一边雪月城。
一人举酒壶站在城墙上:“哎,原来在的时候嫌你们吵,现在不在了,倒是寂寞了。”
来人正是司空长风:“大师兄,你说你找个屁的孟婆汤啊,喝了不是连我们也给忘了,还有李寒衣,和那个臭道士走了。最可恨的是拓拔天鸿,竟然也走了。”
说完,司空长风一口酒下肚,回想起当初他和拓拔天鸿见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