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嵩山派的人吃瘪,岳不群表面上摆出一副淡然的表情,心中却在暗自偷笑,而且也没有阻拦门下弟子偷笑的意思。
望着史登达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定逸师太也感觉有些尴尬,没好气的瞪了仪琳一眼,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往外面说呢?
此时的定逸师太很明显已经忘记了,明明是她逼着仪琳把实话说出来的。
面对定逸师太埋怨的目光,仪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螓首,然后报复性的用力揉了揉铃木晴明的狗头。
看着仪琳那副气呼呼的样子,铃木晴明这个罪魁祸首,却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咳!咳!”
定逸师太运转内力,轻咳了两声,夹杂着内力的声音,瞬间将大厅里的笑声给压了下去,她紧跟着转移话题道:“屎……史贤侄,你师父能够出面阻止这件事,那是最好不过了。
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岂不比去当什么参将好?
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免得多费一番唇舌。”
听到定逸师太叫史登达的时候,差点嘴瓢的叫成“屎贤侄”,在场的不少人又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刘正风闻言,则是一脸凝重道:“师太此言差矣,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必须听从盟主的号令。
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联手所制,见令旗如见盟主,这话虽然不错,但是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也跟五岳剑派没有关系,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
请屎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还请左师兄恕罪!”
刘正风话落,继续伸出双手,向着金盆里的水探了过去。
“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必让师叔暂缓金盆洗手。”
史登达见状,一步踏出,拦住了刘正风的面前,举着手中的令旗道:“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也是为了维护武林正义,还请师叔不要让我难做。”
眼看史登达非要拦着自己金盆洗手,刘正风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面露怒色道:“早在金盆洗手大会举办之前,我就已经给左盟主送去请帖了。
若是左盟主真的想要阻拦的话,为什么不在我举办金盆洗手大会之前就阻拦?
偏偏到了这个时候才阻拦,是不是故意让我在天下群雄面前丢脸?!”
“刘师叔,你误会……”
正当史登达想要解释的时候,后堂忽然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喂!你这个人想要做什么啊?我爱跟谁在一起玩,你管的着吗?”
前厅的众人听到这声音,不由的微微一愣,朝着后堂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道有些粗犷的男声响起:“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坐着,不许乱动乱说,再过一会儿,我自然放你走。”
“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要脸,这里是刘姐姐家的后院,又不是你家,你凭什么拦着我们不许走?”
“你自己走可以,不过刘姑娘不能走!”
“岂有此理!什么人竟敢到我刘府撒野?!”
刘正风听到自家的后院里,竟然传出陌生男人的声音,急忙朝米为义他们叫道:“你们还不快点去把那个狂徒,给我抓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