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次看了这个小小的土地神的排场,园式的雅居,身边还有众多姬环绕歌舞伺候着,不由的叹,“你这小日子过的是潇洒快活啊!”
“那还不是多亏了法王和司君大人的关照。”谢君子说着奉上了供品,接着巴结,“小神也不敢懈怠,这不眼下正在抓紧排练,明晚就是法王的雅宴了,一应供果、鲜、酒水均已备齐。”
司君接过供品,吸了一口,表情很是满足。
“不知,司君大人夤夜访,有何要事?”谢君子问。
结里面的环境都是道场念力所,虽然里面阳明媚,但实的人间其实是夜了。
“寇姬,跑了。”司君没有表情的说道。
“啊…”谢君子大惊失色,神情很是慌张的,“那怎么办,万一要是遇到高人,把咱们之间的事情都给抖出来,又或者去城隍司告我一状。那我可就麻烦了!”
“去去去,都下去吧!”谢君子对着三个歌姬喝道,一时间也没了兴致。
“你慌么?你的麻烦,法王不都带你摆平了嘛!”司君眼神不屑的看着谢君子,于是就将寇姬在宗门法会之事,说了出来。当然,司君没有说自己茅山道士战败一事,只是说自己有阴司神格在职,不太好跟佛道之人大出手。
“那现在怎么办?”谢君子问。
“你也知道,本君毕竟是阴司正职在身,跟凡人硬来始终不太合适,所以只能来软的。”司君说,然后将接下来的计划,告诉了谢君子。
“司君大人,您这不是来软的,是玩阴的!”谢君子眉头微蹙的看着他。
“兵不厌诈!”司君阴笑着。
“但这样,严重触犯阴。”谢君子面露难色。
司君无语的了四的亭台水榭,众多歌姬,对谢君子说,“你这,违法乱纪的事,还少吗?”
“我这都是无主的鬼魂,这可是全不同的性质。”谢君子辩解道。
“看来,老弟是记性不太好了,莫非是忘了‘赵铮言’一事了。”司君不动声色的点到止。
“你…”谢君子脸色很是难看,面不觉阴沉下来。
“好了老弟,我心里有数。”司君见谢君子面有怒意,只得好言相劝,遂上前附耳语几句。
“那好吧,我就当不知情,借个地方给你用用而已。”谢君子余怒渐消并连忙撇关系。
“嗯…”司君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老滑头,等事情办了,你知不知情的还有么意义!”
“么时候动手?”谢君子问。
“不急,等等…”司君诡异的阴笑着。
宗门法会,石渡的客房门开着,他此刻正在坐念经,往生咒已经诵念了有三四十遍了。而言莫负在客房,已然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