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打了火钳,下一个打个啥?”
“是来唐刀,试试折叠法?还是个轴承,打个锯子?”
答:“给俺死一边儿去,俺要个,铁锅,铁锅,铁锅,说三遍,不释……”
俺要炒菜吃,俺要烙大饼,俺要炒个葱爆肉……
咳咳,再来感冒一下。
像菜园子里,长能吃的,有小白菜和野葱。
中午就是油浸小白菜,请问不再凉拌,炒一下有个屁区?
有辣椒吗,有大吗?
吃个青椒锅肉,还得等个两个月,木须肉?黄瓜还得一个月呢……
浇灵水啊?个长的快,可是,又不是仙气儿,浇上就熟啦?
对了,醋溜木须也成啊,不用黄瓜?
靠,没有醋,没有木耳,没有苜蓿……
扒肉条?没红烧肉吃。
糖醋里脊?靠,说了没有醋,呃,也没有糖。
东坡肘子?滚粗儿,说了要用铁锅
……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伴随着连成一串的叮当响,张大兴心里全是菜谱。
是,到一口铁锅鲜出炉,菜谱里,也多了个小葱摊鸡蛋,家饼改成了草帽饼……
要不包顿猪肉大葱饺子?
靠,俺打个铁锅,有个屁用,陶盆煮饺子就不香了?
蹲墙角薅头发……
拎着参考漳州铁锅锻打法,打的,满是整齐鱼鳞花纹,砸了成千上万锤的,鲜的,“真”,锻打铁锅。
丫的,总不能扮演红太狼吧?
大兴同学,又打了一个寂寞。
大爷的,不干儿了,烙饼,葱爆肉,炒鸡蛋之,俺非得再炒一个,就算小白菜儿素炒饼,也得炒一个……
一半热水一半凉水和面,醒面,擀饼,刷油,撒盐,面剂,扭几圈,再擀成饼……
“啪”,扣到锅里……
“啪”,听到声音,老六自动又配了一个字真言:“抽我丫的……”
“啪,没完了了,丫要是坐了病了,给逐出师门信吗?”
“啊,俺错了师傅?字真言不要,师傅多抽两下也中啊!”
“……,嘿嘿,个小机灵鬼儿,滚粗儿,晚饭吃了……”
赵老六同学,已经三顿饭都滚瓜溜圆了,差点舌头嚼了的,青葱少年,嘿嘿,立马跪了。
嗖,一声,背个筐跑小溪里抓鱼去了。
“俺去抓鱼,嘿嘿,总吃猪肉肿行,晚上换换口味儿……”
“咯咯咯,咯咯咯”
小翠让这俩不着调儿的,给逗的笑的没人样了。
唉,终于像个孩子了,每小媳妇儿架势,难为死我了,再叫几声?
大兴同学示,俺都投案自首去了……
这使用土灶,烧一杂草树叶儿,火冲又不硬。
不一会儿,一张草帽饼,鲜出锅,木铲轻轻一挤。
一圈一圈层分离,真像个草帽脱了圈儿,豆油的豆香,面粉的清香混在一起。
“嘶溜儿”,还等什,两人一撕两半,转眼就下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