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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哪儿会是那个意思?宗浦您天生智慧,应该颇能了解属下的想法。既然公主腹中的孩子已经确定是邢定国的骨肉,这不就很好办了?前次会战,我们虽然失败而归,但对邢定国那小子,属下可没少‘关心’国,据探子来报,那小子虽然是一员猛将,却有勇无谋,而且他的弱点就是太重感情。邢定国的母亲是惠妃音兰格,其父音达泰曾是前霓月公国东南诸侯领国烈洛的盟主,邢定国身上多少也带着烈洛族的特性,而烈洛族人为了自己的血亲,会连自身性命赔上,也在所不惜。只要我们有这个孩子在手,那么就是一张能威胁到邢定国的王牌,对付他不就容易得多?再说,等孩子生下来,公主对您来说,便不再有利用价值,到时候随便您怎么处置她都成,即便您不顾亲情要杀她灭口,属下都不会再有任何意见。”
“鬼君,你这老家伙果然很机灵,每次我想要处理你的时候,你似乎都能找准时机反将我一军呢。”慕远转怒为笑。
鬼君躬身笑道:“宗浦实在太过奖了,叫属下如何承受得起?”
“别笑得太早,我可警告你,你最好随时摸摸你的脖子,看脑袋长得结实不结实。要是不想你的狗头搬家,你就必须遵守你当年对我阿爹和我的承诺,一生效忠瀚澜国,帮助我对付大平国和邢家。我曾经也答应过你,如果活捉了诚武太后,就交给你处置,但你得记住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同样随时都在某个地方盯着螳螂,所以那只虫子最好时刻都给我小心点儿,否则什么时候会死掉,自己都不知道呢。”
“宗浦的话训得是,属下记下了。”鬼君行礼离开,替慕远关上厅门的一刹那,他微微抬头,朝那扇门冷冷一笑。
“小王爷,你真的……想复国吗?”
“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要问我这个问题,真正想要复国的人,你不也是一个?”
源滩的岩石上,鬼君转头望望站在他身旁的青年人,他觉得邢徵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大不相同。邢徵的反应很平静,异常的平静,但反问他的那句话,倒说得他一时没能接上口。
“怎么不说话?当时不是你想要帮助我复霓月国的?国师,你该不会受了归海慕远的威胁,想要退缩了吧。那时候出战琰州,似乎并不是你我的意思,而是归海慕远自己等不及,以为有了新战船就有了一切,足以拿下蟾州。我早就要提醒过他,大平皇帝邢定天不是寻常之辈,更何况背后还有一个诚武太后,他失败是自作自受,怪罪到你头上,我现在好像也找不到法子让你的心静下来。”
“所以,我想我需要你的力量,尽我们所能,为归海慕远谋划,如何能打败大平国。见到你以后,我突然有了个点子,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派了一名探子去了蟾州,把你投靠瀚澜国的事通过大平人传到邢定天和诚武太后耳朵里。毕竟大平国乃是目前力量强过瀚澜的大国,光是靠正面作战,就太难对付了。”鬼君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奸诈地笑着,突然提高了声调,仿佛又看到了一线曙光。
邢徵沉默了片刻,对他翘起大拇指,虽然没有跟着他一同发笑,眼中却也变得深沉起来。“高明,国师的手段,该让我怎么佩服才好呢?这么一来,我们俩可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必须相亲相爱,死都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