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正好我也有件要事想要去见父王,准备带珠儿一同过去。”
严雍还以为父亲要召他去见,是父子俩心有灵犀的缘故,谁知宫女又道:“请恕奴婢无礼,陛下特别吩咐过,只要太子殿下一人前往,就连太子妃娘娘也不能随同的。”
“为什么不能让太子妃一起去?父王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这都是陛下的旨意,请殿下不要为难奴婢。”宫女见他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竟跪倒在地。
“殿下,没关系,既然是父王要您过去,您就过去好了,臣妾在后宫等您回来,后宫中有许多人都会照顾臣妾的,请不用担心。”邢定珠一边上前让那名宫女平身,一面劝慰丈夫。
严雍终于答应独自前往偏殿,严穆荣正坐在那里熏着一炉檀香,见儿子来到,笑着遣散了侍从,让儿子坐到他的对面。
“不知道父王急召孩儿来,是为了什么要紧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突然很想见见你,让你来陪陪老父亲而已。”
严穆荣轻轻揭开香炉盖子,用小铜匙拨弄着里面的香灰,忽而又盖上炉盖,将它放到儿子面前,慢条斯理地说着。
“知道么?昨天夜里,李虔深夜入宫,给我传来一份急报,他派到大平国的御史冯鹰已经回到了汇州。”
“父王,恕孩儿斗胆,记得您前次召邢徵入宫单独见您,我就觉得事情不大对劲,但我依然像从前一样听从您的话,在自己登基之前,绝不干涉您对国事的处理方法。可今天是您自己提到了这事,孩儿不禁想问一句,最近一段日子,您总是在秘密地对大平国采取特殊行动,究竟是为了什么?”严雍从父亲半眯起的眼睛里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
严穆荣开始像是有点吃惊,但见儿子如此问话,嘴角又扬起了一丝笑意。“说得对,关于我国和大平国之间的事,我想我的确应该让你知道了,在老父身板儿还算硬朗的时候,要尽早让你这个太子多呆在我身边,进一步学习治国之道才好。”
老国王的语气说得极度稀松平常,他不慌不忙地将莆尾和大平两国政策联姻,直至冯鹰返回汇州带来大平国拒绝割让琰州半岛的事,一件件娓娓道来。严雍听在耳里,背后竟不自觉地冒出阵阵冷汗,他原以为父亲如表面上看到的一样慈祥,可此刻望着父亲那张脸庞,他似乎越发认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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