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方法用的对,根本不需要想其他的方法,一个林婉儿,就将范闲拿捏的死死的。
“像啊,真像!”庆帝看着此时的范闲,满眼的柔情和感慨。
也没等范闲反应,庆帝自顾说着自己想说的话,“范闲,你知道吗?你娘出事的时候,我们都不在京城,等我们得到消息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有满园的灰烬。”
“要不是我了解你娘的为人,按你入京的表现来看,我真的很愿意相信,你娘还活着,是她亲自培养你长大的。”
“可惜的是,你娘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这一切,也只是一个美好的奢望罢了,以你娘的性格,如果她真的还在这个世上,是定不会饮气吞声的,这点和你一模一样。”
“范闲啊,老五带你去澹州的时候,是不是还带了一些你娘的遗物?像是那些记载了你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词语的语录,或者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你能匀给朕那么一两件吗?”
听到庆帝的话语,范闲满脑子都是从北齐回来后第一天,陈萍萍去见自己时候的场景。
“戏演的不错,就是想得还不够全面,你忘掉了一个人。”
“从小和五竹在一起的范闲,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是肖恩的孙子的。”
“你应该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了吧,隐藏好。”
“五竹的事,不要跟任何人再提起,也不要让五竹现身。”
范闲一时间冷汗淋漓,如果没有当时陈萍萍的提醒,就因为庆帝的这一句感慨,范闲可能什么都暴露了。
好在范闲的心理年龄并不是真的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脸上没有透露出一丝的异样,丧气的说道:“这个陛下就别想了,奶奶见到我的时候,只有一个孩子,我娘唯一留给我的只有一本我到现在都没练明白的武功秘籍,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至于你们所有人都跟我提起的那个五竹,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他一次。院长说,我娘的那个仆人,脑子有点不好使,可能已经把我忘了,呵呵。”
庆帝笑着回应道:“这个还真有可能,五竹脑子确实有点不好使,脑子里除了打架就是打架。把你忘了,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呵呵。”
“那个,陛下,我们是不是扯得太远了,不是应该讨论我大婚的事吗?”
范闲自知自己的能力,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自己迟早会露馅的,再一次转移话题。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呵呵,回去等着吧,等钦天监择定良辰吉日,朕的圣旨就会送到范府的。”
庆帝已经得到里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也没在纠结下去,笑着对范闲说道。
“下臣有一个问题想请教陛下,还望陛下解答。”
范闲一般正经的行礼问道。
庆帝颇有一丝诧异的回道:“讲!”
范闲直接问道:“钦天监的博士和学徒的武艺有多高?”
“不高吧,这个朕还真不太清楚,不过最高不过七品,朝中七品以上的高手,朕都有印象,你问这个做什么?”
庆帝虽不明所以,还是照实回答了范闲。
“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范闲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去吧,回去准备你的大婚吧。成了婚就算是真正男人了,以后做事稳重一点。”
“下臣谨记陛下教诲,下臣告退。”
范闲迫不及待的行礼告退。
一个时辰之后,庆帝收到了一份哭笑不得的告状。
一等男爵范闲,闯入钦天监,以一双铁拳,告诉了钦天监所有的人,什么叫做人定胜天。
在鼻青脸肿的钦天监博士们的注视下,范闲亲定了自己成婚的日子,五天后,腊月初一。
庆帝的脸上布满了笑容,钦定此日为良辰吉日。
这才是朕和那个女子的儿子,应该有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