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母亲将入宫这件事的功劳全部归功于叶家小姐身上,大皇子并不是很认同。
大皇子是一个孝顺的人,从未反驳过自己的母亲,可同样,他对庆帝更是崇拜与尊重,在他心里他的父皇是一个很负责的人,自己是父皇的儿子,父皇定不会不认,母凭子贵,自己母亲进宫自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是大皇子第一次要反驳自己的母亲,心有不忿却又小心翼翼的说道:“父皇如果知道我的存在,不用叶家小姐开口,也会将母亲迎进宫中的。”
宁才人轻笑了一声,对于大皇子的愤懑很是不屑,“是吗?你让太子现在接一个怀了孕的东夷女俘入宫作为侧妃试试!”
“这”大皇子无言以对。
用脚后跟想想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父皇,皇后,不会同意,文武百官不会同意,百姓的悠悠之口也堵不上,自己和老二都会躲在背后看笑话。
“想明白了?此事并不是你父皇能做的了主的。”
宁才人并不想破坏庆帝在大皇子心中的高大形象,平淡的诉说着。
“太子正妃都还没娶呢,先迎娶一个东夷女俘做侧妃,如果当初你父皇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太子之位都保不住。”
“可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就因为小姐的一句话,先皇与陛下便点了头,太后有着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咽回肚子里。”
“现在知道小姐在庆国两位帝王心中的分量了吗?她的一句话,抵着住全体文武百官的反对及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
“如果小姐还活着,你们兄弟四人加起来的分量都比不上范闲一人。”
大皇子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已经震惊到怀疑人生的地步了,不由的喃喃自语道:“她依仗的到底是什么?这怎么可能?”
宁才人沉思了片刻,开口说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她依仗的是什么,这世上只有三个人能给你解惑。你父皇,监察院陈院长,还有一个是司南伯爵。”
“司南伯?范尚书?范闲的父亲?”大皇子今晚的脑子完全不够用,司南伯什么时候能与父皇和陈院长相提并论了?
“看不上司南伯?”宁才人感觉自己儿子的疑惑特别可笑。
大皇子满脸的苦笑:“儿臣不会看不起任何人,只是从儿臣懂事起,看到的,听到的司南伯就是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留恋于流晶河畔,仗着自己母亲是父皇乳母的余阴与和父皇一起长大的友谊才爬到今天这个地位的幸运之人。儿臣实在无法将他与叔父放在一起比较。”
宁才人长叹了一口气,感慨道:“这还真怪不得你,知道司南伯的可怕的人,要么死了,要么绝口不提。他的可怕之处,恐怖只有北齐,东夷,西蛮,南越那些深埋在地底的骸骨还能记得住吧。”
“现在已经没多少人知道,当年的司南伯乃是凌驾于军部与枢密院之上之人,庆国百万军队的掌舵人,庆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位大元帅。”
“这”大皇子实在无法将百姓口中庆国历史上最大的幸运儿与母亲口中那个庆国历史上唯一的大元帅挂上勾,今晚母亲的话语,完全颠覆了他之前的认知。
“你镇守西陲多年,仍有西蛮入侵,宗师叶流云镇守南越多年,仍不能回京,然而,你们镇守的边境,都是司南伯打下来的,如果不是小姐出了事,现在估计已经没有西蛮和南越了。”
大皇子的脑袋嗡嗡直响,今晚母亲的话,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范闲本是一个私生子,可在母亲描述中,她的母亲一句话便能左右前后两位的帝王的行为,他那一无是处的父亲,竟然是开疆拓土,功盖千秋的大元帅。
这些事情,都需要他回去之后慢慢的消化,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可终究叶家小姐身死道消,叶家被冠以谋逆之罪所有的一切被先皇征收。母亲大人所讲的一切都是假象吗?”
宁才人深吸了一口气,“先皇与陛下的无限宠溺,让后宫最有权势里的两个女人将她恨到了骨子里,在先皇病危,陛下北伐过程中也再一次出了岔子,陈院长千里营救,司南伯奔赴前线之际,当初的太子妃,如今的皇后出手了。”
“一场暗杀与大火,小姐没能逃的过去,可那三人回来之后,却要了皇后整个家族来陪丧,那一夜,整个京都真的是血流成河,你父皇的确称得上是一个负责男人,想着当时嗷嗷待哺的太子,终究是留了皇后一命。”
“那叶家的谋逆之罪又是怎么来的?”
宁才人不屑的笑道:“无耻的行为,总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来堵住天下众人的悠悠只口。叶家不谋反,富可敌国的家产与赚钱的渠道如何能落入皇家手中?”唯一的大元帅挂上勾,今晚母亲的话语,完全颠覆了他之前的认知。
“你镇守西陲多年,仍有西蛮入侵,宗师叶流云镇守南越多年,仍不能回京,然而,你们镇守的边境,都是司南伯打下来的,如果不是小姐出了事,现在估计已经没有西蛮和南越了。”
大皇子的脑袋嗡嗡直响,今晚母亲的话,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范闲本是一个私生子,可在母亲描述中,她的母亲一句话便能左右前后两位的帝王的行为,他那一无是处的父亲,竟然是开疆拓土,功盖千秋的大元帅。
这些事情,都需要他回去之后慢慢的消化,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可终究叶家小姐身死道消,叶家被冠以谋逆之罪所有的一切被先皇征收。母亲大人所讲的一切都是假象吗?”
宁才人深吸了一口气,“先皇与陛下的无限宠溺,让后宫最有权势里的两个女人将她恨到了骨子里,在先皇病危,陛下北伐过程中也再一次出了岔子,陈院长千里营救,司南伯奔赴前线之际,当初的太子妃,如今的皇后出手了。”
“一场暗杀与大火,小姐没能逃的过去,可那三人回来之后,却要了皇后整个家族来陪丧,那一夜,整个京都真的是血流成河,你父皇的确称得上是一个负责男人,想着当时嗷嗷待哺的太子,终究是留了皇后一命。”
“那叶家的谋逆之罪又是怎么来的?”
宁才人不屑的笑道:“无耻的行为,总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来堵住天下众人的悠悠只口。叶家不谋反,富可敌国的家产与赚钱的渠道如何能落入皇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