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迪生曾说过:天是分之十的努力加上分之一的灵,但是如果没有那分之一的灵,分之十的努力都是白费。
对我来说,自己的灵或者说是天份体现在几个奇怪的地方,似乎预示着命中注定就会有这一次穿:我对年代时间敏,总能和体事联系起来,比如方船只首次来华时间,比如戚继生卒年份啥的,看似冷门,居然自己会大致记得。对武和战争情有独钟,从冷热兵到著战役、战术运用啥的,本可以过目不忘,在玩战争游戏时游刃有余。对坐船颠簸毫无反应,以前几次出坐船,同行的人晕船呕吐一塌糊涂,我却能活蹦乱跳。遇到问题一贯不爱墨守成规,总喜欢另辟蹊径,虽然有时有调皮捣蛋之嫌,但总会出其不意,让人捉摸不定。
经过了一夜颠簸,天色大亮方醒来,上涌浪摇晃,反而让我睡得好,甚至李长昊组织的水手换班也没能吵醒我。
走出舱室,来到甲班,走进船底舱室,全船寻看一番。倒底都是惯于靠行船之人,大家在李长昊挥下,有条不紊地忙活着。了昨晚操船的几个人在休息以外,大家正在自己的位置上吃早饭。
李长昊见我过来,拿了一份早饭递给我。这是瓷碗盛的一大份稠米粥,加上几块腌菜熏鱼。
吹着微凉的风,我坐在前甲板的缆绳桩上。有点饿了,喝着温热的米粥,就一口咸鲜的熏鱼,咬一口脆甜的腌菜,有风味。
趁我吃饭间,李长昊说:“这艘船比我们之前的水师船都大一些,好在大伙适应得比较快,加上这一带域我们都比较熟悉,去城关镇约摸八十里的水距离,天黑前就能到。”
听了李长昊的话,我暗自寻着:“这条倭船原本是桨帆并用,正常情况下应该还有20人在两船舷划桨,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人力,故而仅用船帆,船仅能达到两三节的样子,比行稍快一点。这可不行,得找机会一下,重新设计一下船帆。”
看到李长昊跑前跑后忙活了一夜,对他说道:“长昊行船辛苦,吃了早饭快去休息吧,晚上找你有事相。”
李长昊拱手离开,休息去了。
这时,吕振鹏从舱中快走过来,焦急地对我说:“头领快去看看,老吕不行了。”
我心中一惊,赶忙随他进舱查看。
之见老吕蜷在船舱一角,裹着一条毯子,浑身颤,面色苍白,似有虚汗。我走去,拍拍他,问:“老吕,怎么样?”
老吕努力睁开眼睛,看到是我,脸上挤出一丝丝的干笑,说到:“没事没事,可能…,可能是有些风寒。”话说的断断续续,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