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排好城关镇的操练事宜,我带着白虎队和十几个水手,和吴子谦、佛朗、陈彦、李长昊和赵文成等人,驾驶“平倭”号离开城关镇。
这漳州府城关镇距离广州有余里水路,按照“平倭号”节,也就是十迈的航来,大概要两天景。
秋季的方域,风浪较为平静,船行上,顺风顺水。站在船头,极目远眺,天一色,波澜壮阔。这十来天的时间,我就从一个只知道上班下班、家玩游戏的宅男,变成了统领一多忠勇之士、上阵杀敌的“霹雳将军”,实是连自己都无法相。间,我几乎怀疑过,虚幻过,可是那拂面的风,咸湿的浪,火炮的硝烟,老吕的战伤和血淋淋的战场,又在提醒我这不是么角色扮演游戏,而是实存在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不由得不仔细谨慎。
从船头甲板转炮舱,白虎队已经成了对十式舰炮的养,炮身内外涂了一层防锈的桐。佛朗一边在着十式舰炮和转台、滑轮组,一边在记录着么。
见到我过来,佛朗对这套舰炮系统的和设计赞不绝口:“将军你是好办法,用炮架实现高俯仰,用转台实现水平左右调,用滑轮组解决火炮射击的后座力,实在是天的设计。这样一来,在我们这艘不足两吨的船上就可以装这种通常是在陆地上或是大型战舰上能发射的重炮,实在是令人钦佩。”
不过,话锋一转,佛朗又说出了他的想法:“既然我们已经出了这个转台和高炮架,不如在转台上标注水平刻度,在炮架上标注高刻度,这样一来就可以加精准地挥炮口向和射击了。”
我立刻就明白了佛朗的意,心里说有几何数学基础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一下子就几乎又让我们的火炮系统进化了几十年,人和人之间的相互启发的是能爆发智慧的火。这个佛朗果然是个人。
“好!就这么干!”我立刻排人在佛朗的带领下开始了和标注。于是,忙活了大天之后,十式舰炮备了高水平双向的射击标尺,佛朗又手把手会了白虎队按照标尺操炮的要领。
实事求是地说,通过前后几天这一番努力,这门十式舰炮已经是当上得最准的火炮了。就是炮弹有点少。
第三天早上我们进入了珠江口。
这里的景象全不同于福建沿。沿珠江上,各种船只鳞次栉比,仿佛进入了古代帆船博物馆,从十几吨的渔船,到几十吨的沙船,到上吨的阿伯三角帆船,鱼贯穿行,一番忙碌的景象。沿江可见有不少小码头、货栈和修船船作坊,一派忙碌景象。江边还有不少酒馆饭店,游船聚,很是热闹。看此情景,我想这广州口岸必定尚未实施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