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瓦那逗留天后,我们终于筹集到了所需的煤炭,装满了煤舱。又购了一批鲸,计四十吨,装进了致威二舰的货舱。
在这天里,我还设计了一种——炮射捕鲸叉,是一个长约两米的铁制带十字倒刺的大鱼叉,这鱼叉后面有铁环连着绳索。整个鱼叉后端可以插进“威远号”的十一150毫米滑膛舰炮中,用木制弹托固定,用装有少量火药的空包弹发射,射约两三米。这个能用“威远号”的b炮塔发射,因为有这个炮塔高度较高,射界近,可以够得着两米左右的目标,其他炮塔三米以内都是射击死角。而且这个玩能用滑膛炮发射,“致远号”上的高档线膛炮是用不了的。
我们从哈瓦那的铁匠铺定制了支炮射捕鲸叉,全部装备给“威远号”,我希望这个发能够极大地升我们的捕鲸效率。
元1514年9月1日,我舰队全体水兵和陆战队员宣布,我们已经完成了这航行的贸易目的,踏上返东方地的之旅。是,这我们不是东返,而是辕辙,返航。其实从哈瓦那琉球群岛,东两条航线航差不多。
上午十点左右,舰队拉响汽笛,拔锚起航。哈瓦那炮台鸣响礼炮,为我们送行。我们慢来到外后,致威二舰逐步加到18迈,离开加勒比,转偏东,洲驶去。
在达伽马给我的班牙图上,端标注的补给点是巴的里约热内卢。当时洲的班牙人主要精力在了对洲大陆的陆地探索上,两极的航行不太积极,毕竟有内陆地区才有黄金和奴隶。所以以后的航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出航四天后,我们抵达洲大陆,这是一大片遮天蔽日、郁郁葱葱的雨林和高地,云雾缭绕,雨水丰沛,我们的雨水集统效得到了充分发挥,几天来舰上的水舱一处于满载状态,甚至好几天晚上,全舰水让大家淋浴洗澡,以减少淡水存储量,腾出空间为下一降水准备。
沿着洲大陆端东航行了一周左右,舰队抵达洲东角的纳塔尔,进而调转船头转偏。
又航行了一天,瞭望报告右侧发现大型湾,我登上舰桥观察,然是一大片开阔湾,大陆在似乎不延伸。我们测量了一下太阳高度夹角,结合图推算,我们刚好跨过了赤,而这片开阔域就是亚马逊河入口,宽至上千米,怪不得瞭望会疑惑。
我令舰队航不变,继续航,然不到一天,在舰队右侧又到了大陆。
我们举行了跨过赤的庆祝仪,又是连续的阴雨天气,上波涛汹涌,没办法举行我们爱的大洋跳水动,好晚上加餐,善伙食,以示纪念。
跨过赤,穿过亚马逊河入口之后,舰队继续行。
一天中午时分,瞭望报告,前方域发现鲸群。我来到舰桥,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从面上腾起的鲸群水柱来,是抹香鲸群。这抹香鲸,喜群居,动辄大小几十头聚集在一起。所以历史上的捕鲸船要运气好,碰上这一个鲸群,就可以装满全船的鲸桶。
我见到这群抹香鲸,心好可以试用一下我发的炮射捕鲸叉。于是用电台联跟在后面一千米处的“威远号”,让他们开始捕鲸作业。
令发出后,我令“致远号”减,跟在“威远号”后面。这时,我到“威远号”烟囱里突然腾起一股股的黑烟,这是机舱加大供煤量的现,进而战舰舰首浪飞溅,开始加,不一会从左侧超越了“致远号”。一群水兵在舰首b炮塔前忙碌着,抬出两个捕鲸叉,上弹托,给双联装十一舰炮装一个,从炮口处塞到了炮膛里。在近鲸群的时候,“威远号”降下了度转为慢车,靠着惯性慢慢靠近到距离鲸群几米的置。b炮塔开始缓缓转动调整俯仰角度,这是炮手在瞄准。
突然,“威远号”b炮塔上火一闪,捕鲸叉从炮口中射出,划出一弧线,击中几米外面上的一个黑色的背影。紧着,又是一火,二个捕鲸叉又从炮口射出,击中了不远处的又一个背影。捕鲸叉射出后,一大群水兵从炮塔里冲出来,把捕鲸叉后面连着的缆绳抬起,开始拉。
一般来说,体型巨大的抹香鲸鱼叉击中后,因为疼痛会让它本能地下潜,而水压力又使伤口崩裂,导致鲸鱼死亡。在这个过中,几十吨的鲸鱼会带着捕鲸小艇在面上飞奔,到耗尽体力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