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紫仙发问，绝世空灵，美轮美奂，大长腿修长，衬托着窈窕的身姿，更显婀娜。
“通过这一役，我觉得你不可能是哪一家的‘秘密武器’，可以直到你真正的身份吗？”姜紫仙问道。
此言一出，不光是几位绝世种子，星关外，那群观战者也竖起了耳朵，目光灼灼，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么一个恐怖的存在，敢于蹂躏天人族绝世种子的狠人，到底是谁。
是新崛起的一个超新星？还是别有身份？
季凡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白衣出众，气质超脱，他的脸，在瞬间发生了变化，不介意暴露身份，也不必隐瞒身份，直接恢复到了自己本来的容貌。
“我，还是我，而今回来了，就这样。”季凡说道，转身消失在星空第一关上，进了前线战场所在的星空。
星空第一关上。
几大天人族的绝世种子沉默以对，他们没有喧哗，没有震惊，一来是不符合他们的身份，二来……
其实隐约之中，他们都猜到了一些什么，只是根本不愿意承认而已。
此刻得到了证实，这个超脱他们之上的人，真的是当年的那个人又回来了，即便心中再怎么不承认也不行，就是这个仙道旧土走出来的人，将代表天人族希望的他们，比了下去，甚至可以说是，狠狠踩在了脚下。
“恶龙……这个人，终究还是你。”轩辕问道说道。
他其实是第一个有这种猜测的人，比其他的几个绝世种子更有先见之明。
一来是他曾和季凡交过手，二来，是轩辕至尊与他谈过话，话里话外的意思，让轩辕问道有所怀疑。
今日之所以跑来观战，其实也是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想要从这个“白衣剑仙”身上看出端倪来。
不曾想，对方就这么大方直接的公布的自己。
“打破仙路平衡之后，再破极限，当初他就走在这条路上了，如今涅槃归来，更胜往昔。”轩辕问道说道，心中百感交集，他之前就怀疑，季凡已经走在更超脱的路上，现在得以证实，他真的走通了这条路。“原来是他啊，我们真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姜紫仙叹了口气，一瞬间想到很多。
其中，包括姬凌空，还有帝道一、东皇擎天。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认为，如果他们提前出世，和当年的恶龙同处于一片战场上，那便没有恶龙什么事儿了，他们才是天地间绝对的主角，会以横扫的姿态碾压过去。
恶龙之所以当初能崛起，不过是因为他们这批人没有出来行走，对方不过是占了天时而已。
而今那个人回来，上岸第一剑，直接斩爆他们这批绝世种子的所有骄傲，身心与道心，都被这一剑伤的彻底。
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统统破灭了。
“怎么会这样，非天人族这种超然的大势力培养，却能独自走到这种层次，我……不甘心！”帝道一咬着牙说道，强烈的不甘，甚至恼羞成怒，但却改变不了现实。
“他确实走在我们前面了，到了一种我们现在触摸不到的层次。”姬凌空说道。
“嗯，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有了先驱者，我们未必不能触摸那个领域。”九霄子也说道。
而此刻。
星关外，相比较这批绝世种子，那些观战者们则是喧哗冲天，震撼、不可思议、惊喜等等情绪，在人群中弥漫。